溶聞言心下一頓,但面色卻如常,輕聲問道:“我多咱招惹別人了。”
“哥哥莫不是覺得小妹好哄騙?”
黛玉挑了挑罥煙眉,玉容上現出嗔怒,輕哼一聲,道:“剛剛在演武場上瞧見珠大嫂子的那兩個妹妹,小妹瞧著哥哥的眼睛都冒光,我就不信,哥哥心裡沒有想法。”
只怕現在哥哥都想著那一對姐妹花,那身段,那水靈的模樣,都是一等一的,最為關鍵的還是,那是一朵並蒂花。
水溶聞言心下頓覺無語,什麼叫他眼睛冒光,有表現的這麼明顯嗎!
默然片刻,水溶輕聲道:“來者是客,我作為王府的男主人,來了客人難道哥哥我不該招待一二,再者說了,那也是珠大嫂子的妹妹,豈能失禮,什麼想法之類的,哥哥可沒有。”
實話實說,瞧見李家那兩個水靈的妹子,水溶不過是以欣賞的目光去觀看,就好比是路上瞧見佳人的注目,心裡可沒有什麼.齷齪的想法。
黛玉聞言,兩彎罥煙眉下,那雙粲然的星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少年,意有所指的說道:“這麼說來,還是小妹誤會了哥哥。”
水溶眉頭輕挑,凝視著少女那明媚的玉顏,輕聲道:“倒也不全是妹妹誤會,許是哥哥我言行不端,才讓妹妹你覺著哥哥藏了心思。”
黛玉聽著少年這冠冕堂皇的話兒,芳心就不覺羞惱,所謂男女之防,哥哥自己都知道言行不端,居然還說是誤會,這不是覺得她好欺騙。
念及此處,黛玉輕哼一聲,正要懟回去,誰知少年卻猛然湊了上前,噙住了自己拿桃蕊似的唇瓣,將接下來的話兒堵了回去。
瞧瞧,又是這樣,就不能以理服人?
不大一會兒,黛玉嬌軀酥軟,細氣微微,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,罥煙眉下,那雙粲然的星眸盈盈如水,嗔道:“我也不是怪哥哥你,只是哥哥終歸是一個人,這左一個又一個的,哥哥也顧不上來啊!”
實話實話,黛玉確實是愛“拈酸吃醋”,但她也明白以哥哥的身份地位,身邊定然是嬌妾無數,只是如今的王府裡算上丫鬟,兩隻手都數不過來,好歹也要顧著身子啊!
總不是見一個好看的哥哥便起了歪心思,若是如此,天下的好女兒多了去,怕是一座王府都收納不下。
水溶聞言心下了然,這不是說黛玉在責怪他,而是正兒八經的規勸。
原著中對待寶玉,似是襲人這等丫鬟,她從來不會計較,甚至於還開頑笑的喊其姐姐,可見其雖然醋性大,但並不善妒。
嗯,怎麼說呢,就是心酸。
旁的不說,似邢蚰煙她們,黛玉也不曾多說什麼,更別說紫鵑、襲人這些身邊一起大被而眠的丫鬟了。
沉吟一聲,水溶輕聲道:“妹妹的話兒哥哥明白,哥哥我不是貪得無厭的人。”
黛玉聞言,罥煙眉不由的挑了挑,給了一個自己領會的白眼,水嫩的唇角微微撅了撅,也不多言。
王府裡都多少人了,這還不是貪得無厭?
瞧瞧她,滿心滿眼的就只有哥哥一人,再也容不下旁人。
水溶見狀,心下不覺好笑,整座王府裡,即便是身為主母的元春都不會這般甩他白眼,偏偏就只有黛玉會如此。
伸手捏了捏少女那嬌嫩的臉蛋兒,水溶笑著說道:“妹妹若是不信,那你便瞧著好了,哥哥斷然不會去招惹那李家姐妹。”
說起來,其實水溶的確沒想法,畢竟正如黛玉所言,不算是府裡的,便是府外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一隻手都數不過來,確實是顧此失彼,也沒必要再去沾花惹草。
終究是“人力有窮盡力所不能及”。
不過水溶心裡還是藏著小心思的,他也就只是說了那李家姐妹,王府裡的其他妹妹,他可是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