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爺的意思,褪了繡花鞋,湊上前去。
埋於螓首的傅秋芳見抱琴過來,心中瞭然,她們也是經常二馬同槽,都是知根底的人兒,於是微微側了側身子,給抱琴留了個空位。
水溶眉頭輕蹙,轉而舒緩下來,拉著元春的素手,說道:“娘子,你還要夫君催你?”
元春芳心暗啐了一聲,夫君的荒唐,不僅僅把她帶壞了,便是自己身邊的人,一個個都沒好到哪裡去。
作孽啊!
話雖如此,但元春也“習以為常”的上了榻。
水溶也不多言,攬著麗人豐腴的嬌軀,湊在麗人那水光微微的唇瓣上,肆意攫取其麗人那一抹香甜。
元春輕哼一聲,感受著少年的恣睢掠奪,芳心既是羞澀,又是甜蜜。
即便是老夫老妻的,但夫君還是痴迷自己的身子,有此一點,那夫君一些花心的小毛病也就不足為慮。
須臾間,元春雪白的肌膚漸漸蒙上一層玫紅氣暈,垂眸看著少年湊在自己身前,讓麗人不由的想到了焱兒,不禁暗啐了一聲。
到底是父子,都一個德行。
抿了抿粉唇,元春微微揚著螓首,似是想起了什麼,說道:“夫君,如今妹妹們也不小了,尤其是二妹妹,也該提早規劃才是,再拖下去,就成老姑娘了。”
先前提這回兒事是因為黛玉,眼下就是真的擔心,旁人暫且可以拖個幾年,唯獨迎春不好再拖,一來是因為年歲,二來就是迎春是庶出,不大好找人家。
水溶聞言心下一動,輕輕握住那掌指之間的豐軟,問道:“娘子有什麼想法?”
剛剛才把黛玉的事兒給糊弄過去,如今又盯上了另外一個,敢情這是正妻的直覺,一打一個準啊!
相較於黛玉,迎春的事情就更讓水溶張不開口,別瞧水溶在迎春面前一口一個承諾,實際上男人大抵都是做口頭承諾,懂得都懂。
元春芳心顫慄,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,貝齒輕咬著粉唇,顫聲道:“二丫頭庶出的身份夫君也知道,大戶人家怕是不大好找,而且二丫頭生性怯懦,怕也是管不好家,索性尋個品性純良的小戶人家,夫君以為如何?”
水溶沉吟了一聲,說道:“二丫頭即便是庶出,那也是錦衣玉食調養出來的小姐,嫁個小門小戶的,過清苦的日子,怕是受不住。”
別看迎春是庶出,但其待遇是正經小姐的待遇,過的是富貴日子,嫁個小門小戶的,也養不起這嬌花似的女兒,憑白吃苦。
元春微微蹙了蹙眉,素手止住少年身前作怪的手兒,暗啐了一句少年的不知分寸,輕聲道:“這倒不成問題,二丫頭再怎麼說也是賈家的小姐,到時妾身讓祖母那兒給二丫頭多貼補些嫁妝,也虧待不了二丫頭,以二丫頭軟糯的性情,夫家和善最為要緊。”
水溶:“.”
話都讓你說了,他還能說什麼。
水溶沉吟一聲,說道:“二丫頭、三丫頭、四丫頭、寶丫頭、顰兒、寶琴和湘雲,她們都是一塊玩到大的,感情甚篤,且先讓她們多開心開心,咱們也不必急於一時。”
元春聞言芳心一怔,她不過是提了迎春的事兒,怎得夫君把一眾姊妹都搬了出來,這是鬧哪樣?
正當元春還想著說些什麼的時候,便見少年又湊了上來,噙著她的唇瓣,把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兒堵了回去。
元春芳心顫動,也不知怎得,她心裡頭有些怪怪的,好似剛剛少年說的不是妹妹們的名兒,而是花名冊一般。
大抵是夫君以為自己拿著顰兒不妨,把妹妹們搬出來是混餚視聽吧!
念及此處,元春芳心啐了一口,也不再多想,在少年的肆意掠奪之下,粲然的星眸微微閉闔,芳心搖曳不停。
水溶瞧著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