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沒心情理會這等事情。
只見水溶捏著少女溫膩柔軟的足踝,將其放在懷中,輕輕蜷縮起來。
探春玉頰漲紅,一雙英眸怔怔的看著少年的胡作非為,眉眼間綺麗流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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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久過後,探春倚坐在榻邊,手中提著沾溼的帕子擦拭著修長玉腿,一張俏臉滿面通紅,眉眼間滿是羞澀。
姐夫實在是太胡鬧了,這下子連床褥都不乾淨,還怎麼安歇。
水溶見狀不以為意,笑著說道:“無事,左右是要換床褥的。”
探春聞言,眸光望向床褥上的一片沾溼,芳心羞澀難當,不過姐夫倒也沒說錯,是得換換,如若不然,怕是歇不安穩。
不多時,侍書幾人紅著臉將床褥煥然一新,而後兩人躺在榻上,探春依偎在少年的懷中,耳邊聽著少年的心聲,只覺心滿意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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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,永王府。
永王目光凝視著軟塌上神色怏怏的張盼兒,原本膚如凝脂的玉容此刻黯然無光,眸光閃動,溫聲道:“盼兒,你可好些。”
原本張盼兒有了身子,這對於永王是一件好事,只是眼下張盼兒嘔吐乾嘔的甚為嚴重,別說是吃東西,便是連水都難以下嚥,狀態實在是令人堪憂。
需知剛有身子的人本就容易小產,若是身子不適,怕是....
不行,張盼兒肚子裡的不僅僅是永王府的傳承,更是栓緊北靜王府的利器,絕對不可有失。
張盼兒靠在軟塌上,揚著病態的臉蛋兒看向永王,見其目光凝視著自個的小腹,心下了然,你以為永王是擔心她?實際上擔心的是她肚子裡的那個。
只要肚子裡的能安然無恙,她自個什麼的完全就不在意,這就是永王的涼薄。
輕嘆一聲,張盼兒有氣無力道:“妾身尚可,有勞王爺掛記。”
無所謂了,反正也是心中明悟,只是怎麼說,叔父自個造的孽,折磨的她比死還要難受,此刻別說連一句安慰之語,便是連人都瞧不見。
雖知曉是無可奈何,但心裡總是幽怨,現下的她,對叔父的思念如潮,真真就是深閨怨婦一般。
永王緊蹙這眉頭,麗人的狀態怎麼能讓人放心下來,只是他也明白這事他幫不上忙,只好溫聲道:“盼兒,你再忍忍,等過了這一遭就好了,日後本王絕對不會讓你再受苦了。”
張盼兒聞言瞭然,這是有身子人的正常反應,只是她的反應過於強烈,熬過去就好了,只是永王這大餅畫的,還真就是讓人噁心。
說到做到,張盼兒胃裡翻滾,提著帕子掩嘴吐了起來,好一會兒後,張盼兒才緩過勁來,輕聲道:“王爺放心,妾身省的。”
永王聞言點了點頭,目光微轉,沉聲道:“盼兒,眼下你身子還不穩,等過段時日本王在公佈。”
有了身子的前幾個月胎兒尚未成型,稍有不慎就是小產,故而永王需得防範,現下照料張盼兒的人都是自己人,就是為了確保萬一,以免有人做手腳。
張盼兒聞言正色的點著螓首,應道:“聽王爺的。”
對於皇族的齷齪,張盼兒自然也是知曉的,尤其是永王的根本還是被周後所害,若是讓他們知曉了自個有了身子,怕是有什麼意外。
說著,張盼兒開口道:“王爺,妾身有些乏了。”
眼下張盼兒不想聽永王的話,只覺噁心,再聽下去,怕又是忍不住了。
永王十分重視張盼兒肚子裡的種,自然是無有不應,說了些好話,囑咐張盼兒注意歇息,便離開了。
張盼兒見永王離開,心情舒暢幾許,素手撫在小腹上,眉眼見著溫情,暗道:“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