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溶聞言不以為意,將麗人繫好的肚兜又扯了下來,只見嫣紅俏立,挺拔如松,晃得人眼花繚亂的,笑道:“為夫可沒有諢說,且先讓她們準備早飯,咱們夫妻二人再努努力,也好讓母親高興。”
元春嬌軀一顫,星眸不自覺的瞧著少年的崢嶸,芳心又羞又怕,雪膩的臉蛋兒浮上一抹煞白,忙不迭道:“別,讓抱琴和秋芳伺候吧,妾身真是乏了。”
昨兒個都鬧了幾回了,怎得一大早的又....真就是精力充沛,昨兒個肚皮子都微漲起來,到現在還沒緩過來,真真是吃不住了。
說著,元春便不顧渾身的雪白,下榻便隨意抓著抱琴,直接推到了床榻上,踉踉蹌蹌的朝著裡廂走去。
這兒,倒真是不能待下去了。
見此一幕,水溶垂眸而望,面上浮現出幾分古怪,心下頓覺無語。
這...何至於如此,他就這麼可怕,沒了他,滿後宅的人如何填補空虛.....真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往後可別求他。
不過一直堅持藥膳以及按摩,自個也確實成長几許,也愈發的有些按捺不住,一個元春真是不夠打的也實屬正常,心中莫名的有些得意。
莫不是這就是所謂的“有大能者必有大欲”?嗯,甚是符合,老祖宗的話還是有道理的。
凝眸看了一眼伏在床榻上抱琴,水溶伸手挑了挑麗人的下頜,只見其臉頰紅璞璞,打趣道:“抱琴,你家主子當真是好主子,這就把你給賣了。”
果真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好姊妹,為了自個,轉頭就把人給賣了,妥妥的塑膠閨蜜情。
抱琴玉頰彤紅,聽見少年的打趣之語,美眸白了少年一眼,嗔道:“王爺少說風涼話,王妃如此,還不是王爺您自個作的。”
昨兒個她可是瞧見了,王妃都被折騰的渾身沒了氣力,她都有些心慌起來,眼下不僅不自知,居然還“挑撥”起她們主僕的關係起來。
這男主子的品性,真真是“惡劣”,“惡劣”的,還讓人惱不起來。
水溶聞言挑了挑眉,捏著麗人下頜的手兒微微用了用力,罵道:“小蹄子,還敢頂嘴,愈發的沒個規矩,今兒個挑了你的舌頭去,看你還敢胡言亂語.....”
這邊,元春簡單的沐浴一番,似是沖淡了一夜的疲憊,只覺神清氣爽,穿著一襲中衣,重新邁入廂房內,瞧見跪伏的抱琴,玉頰微微一熱。
這人,還真是沒羞沒臊的,要是擱在以前,怕是羞的扭頭便走,但現在....小場面而已罷了,全當做沒看見便是。
暗啐了兩聲,元春也不理會,徑直走到妝柩前,讓金釧兒、玉釧兒兩姐妹服侍妝容。
正描眉之際,只聽“啪”的一聲,少年笑罵的聲音傳到耳畔間,道:“備懶的小蹄子,愈發生疏起來,該罰。”
元春蹙了蹙眉,心下頓時湧上一抹不自然,她可是知道,自家夫君待女兒家甚為體貼,從來不會打罵,即便是言語啐罵,那也是頑笑之語。
這會子,怎得還真抽了起來....
念及此處,元春回眸而望,玉頰騰的一下紅了起來,宛若一株綻放的牡丹,鮮豔動人。
這....還能這般的抽人,實在是聞所未聞,荒唐,著實是荒唐。
只是也不知怎得,元春不自主的伸手撫在豐潤的臉蛋兒上,情不自禁的與抱琴易地而處,芳心劇顫,只覺臉頰火辣辣的疼。
“娘子,怎麼了?”
元春頓時回過神來,星眸對上少年那戲謔的眼神,只覺心尖發顫,忙扭過螓首,顫聲道:“沒什麼,夫君不用理會妾身。”
夫君那眼神....她太瞭解對方了,沒錯,一定是想要抽她,不成,她絕對不能被夫君抽,實在是太羞恥了。
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