爺此番不是對她有所回應,此時此刻,少女心中什麼都願意為少年去做。
揚起一張妍麗明媚的臉蛋兒,被那少年侵略性的炙熱目光打量著,眼波秋水盈盈,粉唇翕動,顫聲道:“嗯,我都聽王爺的。”
水溶聞言笑了笑,伸手解開少女玉頸的繫帶,一時之間,只見雪兔蹦躂的跳了出來,在燭火的映照下,泛著橘黃色的紅暈。
只見少年逗弄起了小兔,指尖柔膩流溢,輕聲道:“你們姐妹都是頭一遭,今日不會把你們怎麼樣,等下回再讓你們來伺候。”
這話說的並不完全,與元春、探春、寶釵等人不同,尤氏姐妹無非就是嚐鮮的人兒,場景什麼的並無限制。
當初傅秋芳,不也是在芙蓉池裡將身子獻出來。
其主要的原因便是因為今日的主角是元春這個大婦,沒必要消耗體力。
而且好東西要細品,這麼一對風格迥異的姐妹花,若是如豬八戒吃人參果,倒是浪費了些,今兒個淺嘗輒止一番即可。
嗯,算是蓋個章,定定她們的心。
正埋於螓首的尤三姐聞得此言,芳心不由的微微一緩,易地處之,誰願意自個的頭一遭稀裡糊塗的交出去,好歹也要一張正兒八經的繡榻吧。
只是對方是王爺,尤三姐只能順從而為。
現下少年的言語,倒是讓尤三姐心中湧上一抹感動,不由的賣力了些。
尤二姐不同於尤三姐,其心底深處,隱隱透著一絲失落之情,對於她而言,能將身心交於王爺,比什麼都重要,什麼儀式感之類的,都是浮雲。
左右她們姐妹是用來裝點門面,還指望什麼。
只是王爺發話了,尤二姐還能說什麼,只好輕聲應了下來。
水溶見狀也不多言,此時此刻的,姐妹兩都算是沒了清白,尤其是三姐兒,吃虧是福,不把事情言明瞭,待會從虎口拔牙都不爽利。
過了一會兒,水溶輕輕蹙了蹙眉,伸手拍了拍尤三姐的螓首,輕聲道:“好了,辛苦三姐兒了。”
三姐兒是個通透人,心眼靈活的,再繼續下去的話,怕不是要被她吃幹抹淨了。
尤三姐聞言,縮了縮螓首,粉嫩的唇瓣泛著晶瑩,忍不住的輕咽一聲,揚著嬌媚的臉蛋兒看向水溶,眉眼嫵媚流波。
辛苦半場,最後還是要由王妃摘桃,少女心中沒有幽怨是不大可能的。
只是尤三姐也明白,後宅之中,天大地大,王妃最大,她們這些人兒,都是為王妃打工的人。
擦了擦唇角,尤三姐說道:“王爺,咱們王府還沒有子嗣哩,您可得儘早讓王妃懷上,我瞧著王妃都為這事快魔怔上了。”
有過此一遭,尤三姐的話鋒都變了,成咱們王府。
怎得,姑奶奶都不嫌棄的下嘴了,還不能成為王府的人兒?
水溶輕笑了下,說道:“你倒是為元春著想。”
元春因為子嗣的事情都快魔怔了,這事都不需要尤三姐提及,在這講究傳宗接代的年代,沒有綿延子嗣就是大罪,尤其是子嗣單薄的北靜王府,那是盼星星盼月亮的。
而且元春是識大體的人兒,並不會阻擋廣納妾室,但也是因此,元春身上的擔子也就重了,再加上北靜太妃時不時的言語敲打,眼下都快成心病了。
此時水溶一股腦的都塞給元春,何嘗不是為了元春圓夢。
尤三姐聞言,俏聲道:“王妃待我們很好的,現下府裡都盼著王妃得喜信哩,所以啊,王爺得抓緊些才是。”
早先在鄉下的時候,尤三姐就聽說過大戶人家的主母都不好相與,動輒便是苛責,狠辣些的人都出不來。
在進王府之時,尤三姐還有些擔心,心裡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。
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