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說罷,也不等樂王回答,便邁步離開。
樂王不以為意,狹長的鳳眸看向水溶離去的方向,眼神中現出一抹思索,心中揣測著北靜王府的態度,若即若離的,倒不好判定。
只是不管如何,北靜王府也要多花些精力注意才是....
另一邊,水溶在都督府內盤桓片刻,轉而便返回王府,入得院內,便見穿著玫紅長裙的晴雯迎了上來。
晴雯隨著元春一塊進了王府,個頭相比以往修長幾許,精緻的玉容配上那雙泛著亮光的桃花眼兒,顯得愈發生動可愛。
當然,也飽滿幾許。
水溶進得內廳,讓晴雯服侍換一身家居的輕裝之時,忽而問道:“瓔珞、香菱她們呢,怎麼就你一個人在?”
香菱且不說,瓔珞這丫頭最是黏人,按理來說這丫頭早早就在院裡候著,眼下不在,倒是奇了去。
晴雯聞言,柳眉輕挑,兩瓣桃花微微撅了起來,俏聲道:“奴婢比不得瓔珞姐姐她們,爺若是嫌棄的話,奴婢這就去請瓔珞姐姐來。”
什麼嘛,一回來就問其他人,同是王爺身邊的丫鬟,這是對她這個丫鬟服飾有什麼不滿的地方?
水溶聞言,心下不覺好笑,這丫頭也是個犟種,脾氣上來了,連他都敢擠兌兩句。
不過晴雯脾性大些不錯,但生的好看,水蛇腰,削肩膀,風流靈巧的,所謂瑕不掩瑜,水溶的寬容度自然隨之而漲。
話雖如此,但是該訓還是得訓,他可不會如同原著那般過於縱容晴雯,以至於晴雯驕縱起來,於是開口道:“夾槍帶棒的,問你話呢。”
晴雯見王爺語氣重了些,抿了抿粉唇,一邊雙手環著腰間的束帶,一邊輕聲回道:“太妃在寧安堂搭了戲臺子,瓔珞姐姐她們都去那兒湊熱鬧了。”
水溶聞言瞭然,後宅本就沒什麼活動,自打這十二戲官進了王府,北靜太妃便時常讓人搭臺唱戲解悶兒。
沉吟一聲,水溶繼續問道:“元春她們也都在寧安堂那兒?”
晴雯應道:“王妃在寧安堂作陪、秦姑娘、二姑娘、三姑娘、林姑娘、寶姑娘還有珠大奶奶都在那兒。”
水溶聞言輕笑一聲,也不覺意外,畢竟元春素來都是孝順有禮,自是不會落了北靜太妃擺的場兒,倒是那珠大奶奶,她隨著妹妹們一塊進王府是為了瞧她寶貝兒子,沒想到她也去湊熱鬧了,以她嫻靜的性子,估摸著是被妹妹們攛掇去的。
也好,心如“槁木死灰”的俏寡婦若是禁閉心門,只會愈發沉悶,還是要多走動走動。
晴雯蹲下身子,服侍水溶穿靴,抬著一雙動人的桃花眼看向少年,似是帶著點點星光,輕聲道:“王爺待會要去看看嘛?”
水溶聞言,目光落在晴雯透著希冀的嬌媚玉容上,嘴角噙著一抹笑意,也不說話。
晴雯見狀,心知自個的心思被戳穿了,玉頰微微燻紅,低垂著螓首,犟嘴道:“奴婢也是為王爺您想著哩。”
水溶聞言不置可否,晴雯素來活潑愛湊熱鬧,是為他想著不錯,但也想著去寧安堂看熱鬧,只是無論何種情況,院裡都必須有人候著,隨時伺候主子,然而瓔珞她們離開了,晴雯也就只能留守在院子裡。
眼下攛掇他去寧安堂,無非就是想跟著水溶一塊過去湊熱鬧。
沉吟一聲,水溶開口道:“母親她們興致正好,我就不過去打擾了,省的壞了她們的興致,讓母親她們不自在。”
晴雯聞言,立即反駁道:“王爺這話就說錯了,太妃、王妃和姑娘們都喜歡王爺,若是您去了,高興還來不及哩,哪裡會不自在。”
這話晴雯可沒說錯,北靜王府裡就王爺這一根獨苗,太妃與王妃含著都來不及,哪裡會不自在,而且王爺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