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話實說,水溶心裡還是有些想法,既然邢忠都幾乎送上門來了,那他也沒有拒絕的道理。
再者說了,即便水溶拒絕,那邢忠另替邢蚰煙尋良家,一樣嫁出去,運氣好點就如同原著一般許給薛蝌,運氣不好,那便是毀一輩子。
念及此處,水溶從腰間取出一枚玉佩,遞給邢忠道:“這個便送給蚰煙姑娘了,算是本王心意,其他的倒也不急。”
收邢蚰煙歸收,但也不能操之過急,先把事情定下來,其他的就好辦了,畢竟邢蚰煙最多就是一個妾的身份,也沒什麼規矩。
不過話又說話來,尋常人家的妾自是不值當什麼,但王府的妾室,大把的人搶破頭,讓邢蚰煙進王府做妾室,還算是抬舉了。
“哎”
邢忠滿臉笑意的雙手捧過玉佩,瞧著那玉佩的成色,一見就知道價值不菲,心中讚歎王爺的大方,出手闊綽,榮華富貴在朝著他招手呢。
賈璉見此一幕,笑著拱手道:“恭喜王爺抱得美人歸,我還有些事兒,就不打擾王爺了。”
既然完成了自己的使命,賈璉便打算回去,畢竟這屋子裡,他是一點兒都不想待,早早離去才是。
水溶輕輕點了點頭,倒也沒說什麼,對於其所言的驚喜,他很滿意。
賈璉拱了拱手,便舉步離去,一點兒眼神都沒有落在鳳姐兒身上,視若無睹一般。
待賈璉離去之後,邢忠滿臉堆笑道:“王爺,小的這就回去把好訊息告訴蚰煙,待晚些時候,便讓蚰煙隨王爺回王府去。”
水溶笑而不語,他大致明白邢忠的想法,不過自己無所謂,邢忠圖的是錢財,而水溶圖的是邢蚰煙,各取所需罷了。
邢忠要走,邢夫人自然也不可能留下,轉眼間,屋裡便剩下水溶與鳳姐兒兩人。
鳳姐兒一屁股坐在錦墩上,狹長的鳳眸看著少年,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,似是陰陽怪氣道:“蚰煙表妹天生麗質,王爺這會兒怕是高興壞了吧。”
瞧瞧這王八羔子,人家提這麼一嘴,便將玉佩給了人,果真就是個好色的玩意,我呸。
水溶蹙了蹙眉,凝眸看著鳳姐兒那張嬌媚的玉容,宛若綻放的玫瑰,目光微微一動,笑道:“鳳嫂子說的不錯,蚰煙姑娘嫻靜淡雅,文文靜靜的招人喜歡的很,本王這會兒正高興呢!”
鳳姐兒聞言,兩彎吊梢眉立了起來,揚起美麗的螓首,嬌喝道:“你這是什麼意思,怎得,譏諷姑奶奶我?”
什麼叫文文靜靜的招人喜歡,埋汰誰,要是嫌棄的話,有種別碰姑奶奶。
水溶撇了一眼傲嬌的鳳姐兒,心中冷笑,移步近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鳳姐兒,清秀的面容湛然,淡然道:“給本王趴在桌子上。”
鳳姐兒一聽,芳心一顫,明媚的玉容上浮上一抹燻紅,抬眸看著眼前的少年,聲音幾近顫抖道:“你你要做什麼。”
水溶擼了擼袖子,露出一節胳膊,揚起手來,作勢便要打,挑眉道:“讓你趴就趴,再廢話,本王直接扇你。”
鳳姐兒下意識的一驚,臉頰帶著幾許忐忑,她知道,這王八羔子說打那是真的打,一點兒情面都不留,自己吃了好幾次虧。
貝齒緊咬著粉唇,鳳姐兒終究還是聽話的趴在桌案上,兩彎吊梢眉顫動,羞惱道:“我才洗完澡,你可別胡來。”
這王八羔子,精力還真是足,這會兒居然還有興致,這種姿勢,真真是讓人羞恥。
“啪”的一聲,水溶揚手朝著豐翹之處打了下去,嘴裡喝罵道:“在本王面前稱姑奶奶,反了你去,還別胡來,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。”
這娘們,一天不打,上房揭瓦。
鳳姐兒玉面漲紅,面對少年的無情手段以及那貶低的話語,一股無名的怒火湧上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