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貝齒緊咬著粉唇,擠出氣力,斷斷續續的發出一聲怒吼,似是以此來維護被丟在地上摩擦的尊嚴。
人為刀俎我為魚肉,她還能如何,難不成悲憤欲絕的讓這王八蛋看笑話。
水溶微微挑了挑眉,垂眸看著麗人的螓首,輕哼了一聲。
瞧,早就知道鳳姐兒的德行,指望她能改過自身,那是痴人說夢,對待這種人,那就要下狠手,絕對不能姑息,要讓她感到懼怕。
念及此處,水溶也不再客氣,揚起巴掌便拍了下去,一時之間,竹節折斷之聲,連綿不絕的響徹屋內。
鳳姐嬌軀顫慄,只覺芳心羞憤不已,美麗的螓首如同鴕鳥般埋在地上,貝齒緊咬著粉唇,心下期盼著時間早些流逝,結束這非人的折磨。
然而想象是美好的,現實卻是殘酷,少年的英姿超出她的預料,隨著時間的流逝,麗人芳心那難以言說的觸動瀰漫,一時間讓鳳姐兒暈暈乎乎,粉唇闔動,挺直的瓊鼻中不時發出陣陣輕哼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兒,水溶整理著自個的衣裳,垂眸看著那癱軟在地的麗人,已然是不能自理,心中冷笑一聲,招呼道:“平兒,還沒看夠,進來吧。”
須臾間,平兒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,那俏麗的玉容漲紅,餘光瞥見那一地的浸潤,好似一盆水打在地面上似的,讓平兒心神顫動。
平兒原本心神就在裡間,原以為王爺只是教訓一番奶奶,誰承想越到後面越不對勁兒,待她察覺到異樣之時,已然是遲了。
面對這種情形,平兒思慮良久,終究還是沒闖進來,一來是事已至此,她即便是進來阻止也沒用,二來也是怕自個的莽撞觸怒王爺,以至於讓奶奶更加的飽受折磨。
身份尊貴的北靜郡王,她們主僕二人怎麼得罪的起啊!
其實在平兒心裡,都對鳳姐兒恨鐵不成鋼,你說你沒事招惹王爺作甚,那般脾氣好的人兒都被激怒了,眼下自作自受了吧!
進得屋裡後,平兒忙上前攙扶起癱軟在地的鳳姐兒,輕喚道:“奶奶、奶奶。”
鳳姐兒無力地癱軟在平兒的懷裡,一張秀麗玉顏玫紅氣暈團團密佈,狹長的鳳眸微微睜開一絲,想抬起手兒,可卻渾身沒點氣力,轉而又垂落下去,檀口微微。
這王八蛋簡直就是牲口,一點兒也不知道憐香惜玉,每每都觸及心靈不說,巴掌也不帶停,天知道她究竟經歷了什麼。
平兒瞧著鳳姐兒虛弱的模樣,芳心震動不已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微微瞪圓,眉眼間滿是驚詫之色。
天啊,她還是第一次瞧見這般虛弱的奶奶,即便是奶奶小產都沒這連句話兒都說不出來。
不就是男女那點事兒,當初與二爺....奶奶還是精神抖擻的,怎麼到了王爺這兒就弄成這般模樣了。
水溶捋了捋袍擺,一臉的暢然之色,落座在一方錦墩上,拿著桌案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,自顧自的吃了起來。
先前憑著一股子氣兒便順勢就收拾了鳳姐兒一番,此刻少年心境平和,細細回想起來,自個頗有些衝動了。
然而事已至此,水溶也無話可說,做都做了,說什麼都是白話。
但有一說一,水溶身邊佳麗不在少數,春蘭秋菊,各有不同,然而卻只有在鳳姐兒這兒才最為暢快,鳳嫂子真是個寶藏,也不知賈璉怎得就這麼的嫌棄。
當然,也是因為鳳姐兒與其他人不同,似元春、可卿她們,那都是水溶的女人,自然就捨不得下重手,但面對鳳姐兒就不必顧忌,那是玩命了的蹬,感觸自然就不同。
沒一會兒,鳳姐兒堪堪回過來神來,狹長的鳳眸怒視著少年,眸中滿是羞憤之色,如若眼神能殺人的話,怕此刻的水溶都被萬箭穿心了。
水溶瞥了鳳姐兒一眼,挑了挑眉,湛然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