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蚰煙想起先前的行徑,芳心羞臊不已。
不過....王爺背對著她,察覺不到她實屬正常,倒是妙玉那兒,居然如此的忘我,讓邢蚰煙都不知說什麼為好。
輕輕吐了一口濁氣,邢蚰煙漸漸平復心境後,只覺身子不大爽利,心頭又湧上一抹羞意。
她也不知怎得,先前才剛剛解決,怎的還有........
禪房裡,妙玉嬌軀酥軟,素手耷拉在少年的脖頸,那張清麗的臉蛋兒浮著兩抹玫紅暈團,下頜抵在少年的肩頭上,美眸微微閉闔,綺麗的眉眼間透著濃濃的繾綣之意。
此時,麗人心頭的那一抹愁苦一掃而光,只覺心兒暢然幾許,一點兒氣力都沒有。
正恍惚之際,麗人只覺身後那豐翹變幻幾許,整個人恍若騰雲駕霧一般,生出幾許虛浮之感,不由的讓耷拉在少年脖頸上的手兒緊了緊。
綺麗流轉的美眸微微睜開一絲,凝眸看著少年那清秀、俊俏的面容,容色羞惱,眸中帶著幾許嗔色。
少年的英姿尚在,妙玉心知少年定是又有什麼名堂。
果不其然,妙玉見自個被放在桌案之上,芳心微微一動,貝齒輕咬著粉唇,低聲道:“王爺,您悠著些兒。”
這會兒還沒緩過來,若是任由著少年胡作非為的,自個今兒個栽定了。
水溶聞言目光微微一凝,看著眼前麗人顫動的眼睫,心下得意之際,又不覺好笑,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輕抬,凝視著麗人那嬌媚的玉容,挑眉道:“有你說話的份。”
先前還敢擠兌他是“蠢物”,這點水溶可記在心上,他可是小心眼的很。
妙玉聞言,芳心一怔,對上少年那戲謔的目光,不由微微眯了美眸,柳葉細眉之下,目中現著幾許不服氣。
怎的,堂堂郡王,真覺著自個是強人了?
水溶見妙玉居然還不服氣,清秀的眉頭微微一蹙,冷哼一聲。
妙玉心兒一顫,忍不住的膩哼一聲,綺麗的美眸看向少年,狠狠的“瞪”了少年一眼,旋即偏過螓首,呢喃道:“貧尼....錯了。”
這會兒,妙玉倒是沒出言擠兌,她深知此情此景下,少年可不是儒雅的君子,而是擇人的猛獸,稍有不慎,便會受到強力的打擊。
好漢不吃眼前虧,即便她是個女子,也深明此中道理。
水溶見狀輕笑一聲,心中暢然幾許,即便是清高的人兒,在武力懾服下,還不是得乖乖服軟聽話。
沉吟一聲,水溶伸手掂了掂,俯身湊在麗人那一抹雪白之間,聲音帶著幾許支吾道:“師太,近兒個可還好?”
妙玉垂眸看著少年恍若稚兒一般,芳心暗啐少年還是那般的貪吃,聞得少年的詢問之語後,心兒微微一緩。
這人,話兒都沒說兩句便強勢起來,這會兒終於是記起她這個人兒了。
抿了抿粉唇,妙玉微微抬著螓首,嫵媚流轉的美眸微微閉闔,嬌媚的聲音打著顫兒,道:“貧尼素日裡打坐修行,自是好的很。”
實話實說,少年不在的日子,妙玉打坐修行,倒也得了幾分清靜,可若是少年到來,少不得一番折騰,每每都讓人悲喜交加。
只是話雖如此,若是少年一直不來,麗人心底深處,還是帶著幾許幽怨的。
水溶聞言目光微微一動,默然幾許後,湊在麗人那晶瑩的耳畔間,輕聲低語道:“既然妙玉師太喜歡打坐修行,不如....”
妙玉心兒一顫,閉闔的美眸睜了開來,清麗的臉蛋兒漲得彤紅似火,啐道:“你瘋了,這等事兒豈能胡來。”
原本在禪房之所做這等事兒就讓人羞臊,但沒想到少年居然讓她坐著唸經,少年是怎麼敢的,怕是佛祖知道了,都要氣的流淚。
水溶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