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放心,孩兒心裡有數的。”
“兒大母避”,水溶連媳婦都娶了,這都是一些私事,也不好多言,總之他謹慎一些也就罷了。
自過繼北靜王府後,對於水溶的成長,那是....,時時刻刻關注,言行舉止是瞭如指掌,水溶那一絲的遲疑讓北靜太妃察覺到了,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,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,美眸看向少年,當即詢問道:“溶哥兒,你與我說實話,你不是與畫兒有什麼....苟且之事吧?”
若是動些心思,水溶尚且不會遲疑,但這反常的舉動,讓北靜太妃不由的朝最壞的結果推測,忍不住的詢問起來。
水溶聞言眉頭一挑,心中不由的錯愕起來,望向麗人的目光透著不可置信之色。
他什麼都沒說,母親怎麼會想到“苟且之事”,女人的第六感都有這麼誇張?.....莫不成是“母子連心”,這是有心靈感應了吧!
北靜太妃瞧見水溶的神色,當即就明悟過來,粉嫩的紅唇張開少許,柳葉細眉間透著驚愕之色。
她就是福臨心至的猜測一番,沒想到似乎一語中的,自家這個情形謙和的乖兒真的做出了偷侄兒媳婦的齷齪事來...
水溶見狀,心知北靜太妃已然猜中,別人都說媳婦對抓姦有強烈的第六感,怎麼北靜太妃也有,真是怪哉。
想著北靜太妃並不會害他,也沒有所謂的吃醋一說,瞞著也就沒多大必要,便湊在少婦晶瑩的耳畔邊低語起來。
耳邊的溫熱氣息傳來,不由的讓北靜太妃嬌軀一怔,豔麗的臉蛋兒不禁微微燻紅,芳心漸起漣漪,可想著這是自家兒子,又強忍鎮靜。
聽著水溶的敘述,甄畫被公公逼迫,北靜太妃柳眉倒豎,眉眼間滿是煞氣,隨後又聽見水溶說為其出氣,怒踹賈珍,又覺得暢快,那噁心人的東西,的確不能輕饒,同時也是自家兒子的正義感頗為自豪。
只是聽到水溶居然與甄畫行了夫妻之禮,一時之間,默然不語起來,嬌媚的玉容透著淡然之色,並不為其感到驚訝,亦或者是早有猜測。
默然片刻。北靜太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兒,心口宛若錢塘觀潮,波濤洶湧起來,伸出蔥白的玉指想戳少年的腦袋,可又怕弄傷少年,便又縮了回來,啐罵道:“那可是你侄兒媳婦,饞嘴饞成這樣,虧你做的出來。”
好傢伙的,先前還覺著那寧國公府的賈珍不是個東西,眼下看來,自家這兒子...也不對,好歹沒有逼迫,兩情相悅的,最多就是不道德。
瞧見北靜太妃惱怒起來,水溶壓下先前欲要輕咬那晶瑩耳垂的悸動,悻悻然道:“母親,孩兒也是可憐表妹。”
表妹泫然欲泣的,要是置之不理,可不得黑化,他這是拯救將要失足的少婦,有功德的事兒。
北靜太妃聞言氣樂了,柳葉細眉微微立了起來,伸手掐了掐少年腰間的軟肉,貝齒輕咬著粉唇,啐罵道:“天下女子可憐的多了去,難道你還打算一個個的都憐惜。”
“嘶...”
水溶身子一顫,不由的輕呼起來,溫潤的玉容上頗有些委屈,他可沒有這打算,即便是有,那也沒這能力,旁的不說,那珠大嫂子、鳳姐兒、尤氏以及北靜太...都是可憐的人兒,他不也沒想著憐惜。
北靜太妃見少年痛呼起來,芳心一緊,柔嫩手兒輕撫少年腰間,眉宇間透著幾許心疼,嗔怪道:“也怪你,做這等下賤的事情,都把我氣暈了,還疼嗎?”
“...............”
水溶聞言一臉悻悻然,人是你掐的,好話也是你說的,反正都是他的錯了....好吧,是他的錯,早知道就不說了,憑白被掐一頓。
不過打是親罵是愛,不打不罵是禍害,他可沒對此心生不忿,於是一臉正色的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