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言,既是心虛,當初又何必做這等事兒,敢做不敢當。”元春凝眸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輕啐了一聲。
話雖如此,但元春心裡明白,王爺展示出來的心虛,某一種程度上代表的便是對她的愧疚,於她而言,倒是好接受的多。
也罷,王爺不好意思的主動開這個口,終究是要她這個妻子來承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