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她不知道?
水溶瞧著少女唇角勾起的一抹弧度,會心一笑,甜言蜜語的,即便明知道是假的,可也是按耐不住高興,就像是拍馬屁,誰都知道是奉承,但都喜歡聽。
說起來,水溶身邊嬌花不少,但甜言蜜語之類的倒是甚少說,即便是元春,也說不上幾句,偏偏面對黛玉,滿嘴的甜言蜜語。
沒辦法,黛玉不同於旁人,她的純真率性,就吃這一套,要是沒有這些鋪墊,你以為她會任由水溶這般捉弄?
抬眸看了一眼侍立的襲人,水溶招手道:“襲人,你過來。”
光顧著黛玉了,倒是把吃下苦果的襲人給忘了,嫻靜的侍立在一旁,倒像是個被遺棄的小狗,可憐兮兮的。
襲人嬌軀一顫,紅著臉移步近前,揚起螓首看了少年一眼,美眸漣漣,溫聲道:“王爺有什麼吩咐?”
瞧瞧,任勞任怨的,頂尖牛馬.
水溶輕笑一聲,打趣道:“怎得,沒有吩咐便不能喊你,都是自己人,你倒是生份起來。”
襲人聞言身子一顫,一張妍麗臉頰羞紅如霞,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,只是將螓首垂下,素手絞著繡帕。
自己人好是好,但襲人也有自知之明,王爺除卻有需求之外,旁的時候也不會喊她啊!
黛玉聽見自己人的話語,似是想起了什麼,玉頰浮上一抹玫紅,粲然的美眸白了少年一眼,啐道:“哥哥,你正經些。”
一不注意就捉弄人,也不知哥哥怎就這麼無賴。
說著,黛玉抬眸看向襲人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閃了閃,眉眼間染上幾許羞澀,輕聲道:“襲人姐姐,你先去漱漱口吧!”
她可是知道的,不漱口的話,一點兒都不爽利。
襲人原本還沒在意,經過少女的提醒,那股子軟膩在口齒間縈繞,讓襲人芳心羞臊,紅著臉應了一聲,便退了下去。
水溶見狀會心一笑,倒也沒有多言,女兒家之間的關係容易相處,如今有了今兒個這麼一遭,有了共同之處,想來關係會親近一些。
拉著少女的小手兒,水溶輕聲道:“顰兒,襲人素來周到,眼下是自己人,有什麼不方便的事兒,便讓她去做。”
一旁侍立的紫鵑瞧著王爺對襲人不同的態度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閃過一抹異樣,芳心略顯幾許黯然。
她不知道襲人早就是自己人了,還以為是今兒個是王爺興致起了,便讓襲人服侍,若是她沒出去的話,想來就是自己了吧!
襲人這是把自己擠下去了。
黛玉聞言,芳心羞惱,罥煙眉下的明眸瞪了少年一眼。
旁人以為方便的事兒是正經事,可是黛玉心裡清楚,哥哥指的方便的事兒,那是不正經的,就比如剛剛.真是滿腦子的齷齪。
偏眸看了一眼黯然的紫鵑,黛玉心中瞭然,粲然的星眸眨了眨,聲若蚊蠅道:“小妹這兒.還有紫鵑姐姐在呢。”
哥哥荒唐歸荒唐,不過這出眾的皮相以及素日寬和的性情,也不知多少丫鬟惦記,紫鵑便是其中一個。
同是好姊妹,黛玉也捨不得紫鵑,即使如此,那也就只能便宜哥哥了。
水溶聞言面容一怔,抬眸看了一眼俏麗的紫鵑,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,笑應道:“顰兒說的也是。”
黛玉白了少年一眼,芳心暗啐,哥哥這花心的毛病,真真是讓人無可奈何。
紫鵑不明所以,聽著黛玉與王爺之間的對話,以為是王爺擔心姑娘,美眸眨了眨,說道:“王爺放心,奴婢會盡心伺候好姑娘的。”
水溶聞言面容一怔,旋即輕笑起來,說道:“嗯,有這份心思便好,你是個好丫頭。”
黛玉凝眸看著一本正經的紫鵑,心中感動之際,又頗為好笑,眉眼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