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公公,而不是違背公公的意願,這越界了。
甄畫聞言面色一冷,心頭湧上一股怒火,什麼狗屁公公,就賈珍那東西也配?
別說甄畫沒有公公,即便是有,那也是大明宮的那位。
怎得,提及此事是想威脅她,噁心她還來不及。
越想越氣的甄畫喝道:“來人,掌嘴。”
自己送上門來,正好拿來立威。
話罷,自有小廝上前捉著賴二,而賴二面色一寒,見掙脫不開,看著捉他的小廝,怒道:“放肆,我可是國公府的大管家,你們快放開我。”
自打與賈珍鬧翻,甄畫隨行的人都是甄家的人,只會聽甄畫的話,沒有人會管你是什麼大管家的身份,當即就怒扇起來,見賴二滿嘴渾話,便塞住他的嘴扇起來。
國公府的管家又如何,姑娘吩咐下來,照扇不誤,不聽姑娘話兒的人,全都被趕了出去,他們可不想被掃地出門。
甄畫冷冷的看著這一幕,眸光瞥見尤氏面色煞白,似是擔驚受怕,心下微微有些不喜。
到底是個小門小戶的,沒見過世面,堂堂國公府的太太,連個管家也收拾不了,若不是她在國公府沒有人脈,需藉著國公府太太的身份掌握中饋,甄畫也不會討好於尤氏。
不過尤氏的性子軟也好,方便她拿捏。
抿了抿粉唇,甄畫淺淺一笑,凝眸看向尤氏,輕聲道:“太太,咱們走吧。”
尤氏心中一頓,豔麗的臉蛋兒上見著擔憂,這鬧的動靜太大了些。
晶瑩的耳畔間傳來猶如炒豆一般的耳光聲,讓尤氏靜不下心來,輕聲道:“畫兒,賴管家到底是老爺信重的管家,還是收斂些為好。”
甄畫聞言不以為意,巧笑嫣然道:“您是當家太太,那賴二不過是個管家,世上哪有管家教主子做事的道理,奴大欺主,以前就是您太過良善,才讓他們這些人都騎在您脖子上來,不好好懲治一番,如何樹立威信。”
尤氏聞言美眸閃過一抹亮彩,這番話當真是說到她的心坎裡去了,想她一個當家太太,在國公府裡卻無半點威信,其中苦楚何人可知。
抿了抿粉唇,尤氏輕聲道:“你是大門大戶裡出來的姑娘,這些事兒你比我明瞭,也罷,聽你的吧。”
話說的體貼入微,不過尤氏心裡也有小九九,甄畫出身顯赫,難得的是對她這個婆婆殊為敬重,正好藉助甄畫在國公府裡樹立威信。
只是老爺那兒……且先看看情況。
兩人行至花廳,見賈珍老神在外的坐在黃花梨木的交椅上,近前行禮。
便是甄畫心中不喜,該有的禮節還是要保持,這是大門大戶恪守的禮儀。
賈珍見尤氏與甄畫一併而入,心神微微一怔,不過目光落在身嬌體柔的甄畫身上,目光熾熱。
這好兒媳,也不知何時才能讓她盡心侍奉一回。
甄畫察覺到那噁心人的目光,美眸寒芒一閃,甩了甩繡帕,冷冷道:“尤家兩位姐姐已然被表哥收入王府,老爺若是想盛情款待兩位姐姐,就勞煩老爺下拜貼相邀。”
此刻甄畫也不廢話,單刀直入,揭穿這腌臢玩意齷齪的心思。
尤氏聞言心驚肉跳的,美眸瞧瞧的打量著賈珍的神色,見其面色沉了下來,豔麗的臉蛋兒泛著皙白。
抿了抿粉唇,尤氏怯弱道:“老爺,妹妹們都是王府的人,妾身也沒有法子。”
這話尤氏說的不錯,王爵之家,豈是你想進就進,想出就出的,從尤氏姐妹進入王府,她們就已經是王府的人,別說是尤氏這個姐姐,就是她們的老孃尤老孃來了也無用。
賈珍聞言面色鐵青,抬手怒拍几案,手勁將几案上的茶盞震落,目光深然的看向尤氏。
他是聽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