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便衝了出來,情不自禁的便湊了上去。
此時的水溶也有些後悔,真真就是魔怔了去。
但不得不說,那一抹柔軟、滑膩,當真是....潤。
“王爺,您這是怎麼了?”
正此時,迎面走來一麗人,瞧見少年捂著臉頰,形色匆匆的,當即疑惑的問了起來。
水溶定睛一看,只見來人盤著髮髻,其上斜插著珠釵,暗淡的月色,仍然掩飾不住那嬌嫩的肌膚,在月光的對映下,瑩瑩如玉,額間那一點胭紅,更顯得嬌媚。
“沒什麼,香菱,你怎麼在這。”
面對香菱的詢問,水溶自然不好回答,難不成說他被太妃扇了一巴掌?這不是丟臉丟到家裡去了。
香菱眉眼狐疑,不過做丫鬟的倒不好說些什麼,便輕聲回道:“三姑娘讓奴婢去灶房取一壺熱酒送過去。”
水溶聞言瞭然,大抵就是過年時節,大傢伙興致都上來了。
女兒家的來了興致,頑樂起來比爺們還要瘋,原著中釵黛、三春以及湘雲、寶琴聚會吃酒的場景難道少了去?
沉吟一聲,水溶目光閃動,鬆開了捂著臉頰的手,說道:“送酒的事你吩咐丫頭過去,先去弄條熱毛巾來幫本王敷敷。”
挨的這巴掌,雖說不會發腫,但敢肯定留有巴掌印,不做緊急處理一時半會的消不了,要是被元春她們瞧見了,後續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。
哎,這是水溶第一回捱打,下手的居然是最疼愛他的人。
只是誰讓他......打的不冤。
“呀....”
香菱瞧見少年右臉那清晰可見的巴掌印,頓時驚呼起來,忙湊上前仔細打量起來,心疼道:“王爺,這是誰下的手,怎得這麼不知輕重。”
乖乖,怎得這麼一會兒功夫,王爺就被別人打了,誰這麼大膽?
水溶面上帶著幾許不自然,說道:“這事你別管,也不準對別人說起來,順帶讓下面的人與王妃說本王不勝酒力,就不過去了,由王妃做主安排。”
臉上帶著紅印,這時候肯定不能見人,只好避開,香菱的性格水溶也明瞭,溫柔安靜的,完完全全就是一個乖乖女的形象,讓她作甚便作甚,柔順的比兔子還要聽話,既然碰上了,正好讓她幫著遮掩。
香菱平常雖然嬌憨,但並不傻,先前關心則亂,眼下也回過神來,整座王府裡,便是王妃都不敢打王爺,其他人誰敢?
唯一有資格的,也就是北靜太妃了。
按理來說,北靜太妃素來疼愛王爺,怎麼會捨得打王爺,而王爺這一副諱言莫深的態度,顯然是不想王妃她們知曉。
且不論其中緣由,這都不是香菱該知曉的事兒,思索片刻,便輕聲應道:“要不王爺去奴婢那兒,待奴婢吩咐下去,幫王爺敷敷臉?”
水溶聞言雙目一亮,看向香菱的眼神不由的讚賞起來,自己的屋裡有瓔珞她們守著,不好回去,而香菱從甄封氏進王府後,水溶特批她們母子住單獨的屋子。
此刻,正是掩人耳目之時。
香菱腦子愈發靈活了,一眼就瞧出了自己的窘迫,這讀書的效果顯著,開智了。
“嗯,引路吧。”水溶點頭道。
香菱聞言便引起路來,徑直來到東院西北角的一處廂房後,旋即退了下去,沒一會兒功夫,便帶著條熱毛巾。
此時香菱小心翼翼的幫著水溶敷臉,瞧著少年臉頰上的紅印,還是忍不住的心疼起來。
好端端的,太妃怎得下這般重手,要是不處理一番,這紅印一時半會兒還消褪不了,說不得第二天都要腫起來。
水溶端坐在錦墩上,瞧著香菱一臉心疼卻又什麼都不問,心下愈發的滿意起來,身邊的丫鬟中,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