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上證據確鑿,要褫爵流放,但不會殃及其他。”
元春聞言,星眸微微挑了挑,旋即垂下眼瞼,輕嘆一聲道:“珍大哥自個作的孽,理應如此,只是祖母守了一輩子的賈家,到頭來卻讓不肖子孫壞了寧國公府的根基。”
雖為親族,但元春並非是不明理的人,以賈珍所犯之罪,褫爵流放實屬應當,眼下不殃及其他,算是給了一份體面了。
只是....一門二公的煊赫家族,到底是落寞了,讓元春心中戚然。
其實,元春心中還是希望水溶能盡力保全寧國公府的爵位,只是....到底是北靜王府的人兒了,不好勉強為之。
水溶瞧著麗人憂色的玉容,伸手輕撫著麗人豐腴的臉蛋兒,語氣溫和道:“事已至此,你也不要多想。”
寧國公府的事情已成定局,多說無益,就算永康帝有意網開一面,水溶也不同意,賈家的水太深,不折斷一條臂膀,隱患甚大。
也是寧國公府犯在他手上了,省卻了不少麻煩。
元春聞言,芳心微微一暖,抬著那雙恍若星辰的眸子看向少年,輕柔道:“妾身曉得,夫君不必擔心。”
雖說寧國公府沒有爵位,但榮國公府尚在,父母安康,夫君又體貼入微的,還有什麼不滿足的。
至於寧國公府,元春對其也並無過深的情感,觸景傷情罷了。
水溶聞言,心下不禁蔚然,元春是個識大體的人兒,明白自己的立場,不會胡攪蠻纏,然而其到底姓賈,焉能沒有傷懷之情。
默然幾許,水溶說道:“明日咱們去一趟岳父家,勸慰勸慰老太君他們。”
元春輕點頷首,心下頗為贊同,由水溶本人親自勸慰,總歸是好些,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。
見事情已了,水溶不再多言,擁著麗人豐膩的嬌軀,說道:“好了,不說這些煩心事兒了。”
現下這場景,談正事殊為不合時宜。
說著,水溶便託著圓滾滾俯下螓首,只覺香軟、柔膩一片,鼻翼間縈繞著花瓣與麗人的陣陣奶香,沁人心脾。
離京小半年,水溶在外算是潔身自好,並未去什麼風花雪月之所,身邊的探春、小紅、柳五兒都是尚未成長的人兒,差距甚大,他已經很久沒有吃的油膩了。
尤氏姐妹原是見王爺與王妃談正事兒,故而乖巧的在一側沐浴著,只是瞧見少年居然甘為孺子牛,一時讓姐妹倆人羞紅不已。
二姐兒:“王爺怎得吃了起來。”
三姐兒:“乖乖,長見識了,下回要是服侍王爺就不至於摸不著頭腦,以她們姐妹的份量,定然不會餓著王爺。”
元春感受著身前的異樣,心知奈何不了少年,也就聽之任之,芳心深處對於少年的“情難自禁”,不禁見著欣喜。
貝齒咬著粉唇,元春顫聲道:“夫君,母親單獨問話,可是有什麼體己話兒?”
水溶心下頓了頓,不過並未放鬆動作,支吾道:“也沒什麼,就是可卿進府的日子不短了,想著是不是該娶進府了。”
元春聞言,星眸微微閃動,芳心深處湧上一抹黯然,果然如她所想,母親這是想讓夫君納人進府,好為王府延綿子嗣。
哎,怎麼說呢,早有預料的事兒,她倒不是對北靜太妃的決定有什麼異議,那秦妹妹比她進府還早,按理早該娶進府,如今不過是順理成章的事兒,元春心中並無芥蒂。
只是...說到底還是自個肚皮不見長,心中煩惱。
抿了抿粉唇,元春輕聲道:“妾身會選個良辰吉日,先給親妹妹良妾的身份,等日後有了孩子,再升貴妾,夫君覺得可好?”
實話實說,以水溶對可卿的喜愛,本來應該是給貴妾的地位,只是一般而言,貴妾都是有子女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