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肚皮越不見大,邪門的事情,誰又估計的準。
北靜太妃聞言,柳眉豎立,美眸中隱隱有火氣迸發,當即啐罵道:“你這猴兒,還沒說你呢,你倒是護起媳婦來,看看你自個做的事兒,可卿、三丫頭進府的日子不短了,可你有碰過她們?你念著媳婦我不管,可是為王府開枝散葉是頭等大事,豈能由你胡鬧。”
雖說北靜太妃素來窩在寧安堂內,管家事宜也都交給元春,但她也並非什麼都不曉得,可卿作為最早進府的人,雖然有過親暱之舉,然而卻並未破身子。
還有三丫頭探春,其作為滕妾陪嫁,也是處子之身。
水溶不管不顧的,那是整個人那是恨不得鑽進元春的肚皮裡去,可這有什麼用呢,還不是不見大。
坐在一側的元春垂著螓首,默然不語,北靜太妃明裡是在罵水溶,實際上是在點她,對於水溶的行為,元春知曉這是體現尊重她之意,只是她不爭氣罷了。
沉吟一聲,元春輕聲道:“母親,要不然先讓夫君“娶”秦妹妹進府。”
元春知曉水溶是有意娶可卿進府,只是等著她有了身子後,由她張羅,如此一來,元春一來不會被外人閒話失寵之類的,二來也能抬高可卿的身份,眼下她既知曉自家夫君有尊重她這個主母的心便已然足夠,其他的也就不值當什麼,就算是可卿先有了身子,她也無話可說。
再不濟的,先讓三妹妹服侍也是一樣的。
坐在北靜太妃身旁的水溶沉吟一聲,開口道:“母親,此事我心裡有數,您就不要操心了。”
雖說元春眼下不介意,然而水溶既然要尊重元春,那就要尊重到底,如此方可讓後宅無憂,而且也不知怎的,北靜太妃今兒個的火氣似乎有些大了,難不成是到了年歲?
元春聞言,星眸盈盈的望向水溶,芳心不由感動,雖說她不在意夫君娶可卿進府,然而她尚未有孕,夫君便娶妾,傳出去多少還是會有閒話,眼下夫君堅持,說到底還是顧著她,有夫如此,婦復何求。
北靜太妃一雙美眸沒好氣的白了水溶一眼,她為這猴兒著想的,不曾想還落埋怨了,當真是個沒良心的種子。
輕嘆一聲,北靜太妃復又慵懶的斜靠在軟塌上,無奈道:“隨你這猴兒鬧吧,不過等元春有了身子,你這猴兒也要加緊一些,多為王府增添一些人氣,你父王在你這年歲的時候,身邊的人兒都不知凡幾。”
水溶聞言眉頭輕挑,這提及那老北靜郡王的,不就是在點他們,潛臺詞就是讓他廣撒漁網?
不過話又說話來,水溶那便宜的繼父年輕之時有那麼多女人,怎麼臨到頭來,卻無子嗣在身,是後宅內鬥,還是說另有隱情?
暫且無需多想,水溶瞥了一眼元春,見其眉眼微蹙,心中也是無奈,雖是知曉北靜太妃是為他著想,然而這等事情怎好當著元春的面兒言及,真是服了這繼母。
沉吟一聲,水溶開口道:“母親,此事尚早,暫不做商議。”
北靜太妃聞言,心中冷哼,望著水溶的眸光漸漸不善起來,你這猴兒的確是不做商議,然而卻是已經行動起來,口蜜腹劍的。
頓了頓,北靜太妃忽視水溶,柳眸望向垂著螓首的元春,語氣溫和道:“你是當家主母,這事你也不能小氣了去,該為溶哥兒納妾的也不要有妒忌之心。”
元春聞言輕輕頜首,應道:“母親放心,兒媳省的,若是夫君有意,兒媳也不會小氣。”
對於皇室子弟,元春心知肚明,妻妾成群的本就是常事,而且夫君待她情深義重的,若是看中了誰,無外乎是納進王府而已,左右她這個北靜王妃的位置穩如泰山。
北靜太妃聞言心中滿意,她就怕元春這個兒媳善妒,眼下看來還是頗為通情達理的。
美眸瞥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