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公務,先行告退了。”
周後看著安王離去的背影,抬起的手兒頓在半空中,豐潤的玉容複雜,丹唇微啟,有心說些什麼,可又說不出口。
待安王離去,周後輕輕嘆了一口氣,瑩潤的眸子看著滿桌沒怎麼動過的佳餚,芳心湧上一抹悲涼。
雖說安王口口聲聲的說不想與樂王爭,但其一言一行都表露出這個想法,尤其是最後詢問她的問題,更是讓周後恍然。
安王這就是想要與樂王爭,所謂的兄弟情誼,在權力面前脆如薄紙。
若是旁人,周後自是偏向自己肚皮裡生的,謀畫一番,似那永王,不就是在她的謀劃下基本斷了皇位的可能。
雖說後來這永王另闢蹊徑,借腹生子,然而卻始終在她的掌握之下。
只是如今手心手背都是肉,你讓她如何抉擇?總不能讓她二者擇一,對自己親生的孩子下毒手吧!
貝齒緊咬著粉唇,麗人芳心的火氣“騰”的一下就湧上心頭,豐潤的玉顏上煞氣縈繞,斜鬢入眉,眸光似刀劍。
陛下為什麼要讓欅兒摻和進來,就非要讓他們兄弟殘殺。
實話實說,要不是永康帝將安王推出來,也不會讓安王滋生出不該有的心思,導致這兄弟相爭的景象。
“來人,把這些飯菜都撤下去。”
良久之後,周後清聲吩咐起來,豐潤的玉顏上透著濃濃的疲憊之色。
天子涼薄,她早就知曉,可其身為天子,自己又能如何,身處於皇家,又有多少無奈之處,即便她貴為皇后亦是無可奈何。
北靜王府,天香樓。
可卿倚坐在靠在西窗的軟塌上,一襲粉色纏枝裙裳,青絲披落,僅僅用一條粉色的髮帶繫著,粉色的色彩襯的女子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粉色,煞是美麗。
麗人素手支在窗欄上,豐潤、雪膩的臉蛋肌膚瑩潤,兩彎長長的眼睫下,那雙嫵媚流轉的眸子看著隨風搖曳的樹葉,眸光幽幽。
自進入王府以來,一應吃嚼用度都不用愁,過著的是富家小姐的生活。
物質上的富裕不足以讓麗人歡喜,她所要求的便是枕邊人的陪伴,然而少年多情,王府裡的人愈發多了以後,卻是冷落了她幾許。
倒不是說少年遺忘於她,時常還是會來她這裡,只是她與旁人不同,所求甚多,好在有丫鬟陪伴以及少年送的物件,不至於讓她苦熬。
但那終究是外物,哪裡能比得上少年。
實話實說,可卿心裡明白,自己身為妾室是有些貪心,但人性如此,總是求的愈發的多。
就在這時,屋外丫鬟的聲音隱約響起,喚道:“王爺,您來了。”
聞得此言,可卿心下一喜,正欲起身相迎,而後似是想起什麼,又支著下巴,那雙嫵媚的眸子看著那搖曳的枝葉,置若罔聞。
自己就是個妾室而已,想得到少年的不同一般的寵愛,這有什麼錯。
須臾之間,水溶已舉步進入廂房,看著倚坐在窗戶前的可卿,目光微微一動,輕聲喚道:“可卿。”
“.”
見麗人不為所動,水溶心下不覺好笑,他瞧見麗人那晶瑩的耳垂輕顫,自是明白麗人已然聽到,只是假裝沒聽見。
對於可卿的心裡,他也瞭解,無非就是盼著自己上前哄她,小女兒心思而已。
輕笑一聲,水溶移步近前,環著麗人的腰肢,鼻間縈繞著麗人身上馥郁的玫瑰香,輕聲細語喚道:“可兒,”
可卿嬌軀一顫,兩彎長長的眼睫下,嫵媚的雙眸斂了斂,貝齒輕咬著粉唇,嗔怨道:“王爺今兒個怎得有空來。”
這滿滿的愁怨,聽得都讓人心疼不已。
水溶凝眸看著麗人的側顏,雪白的肌膚泛著晶瑩,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