運動,豈不是反胃。
元春聞言玉容含笑,星眸泛著點點星光,應道:“嗯,妾身聽夫君的。”
隨即水溶並不在多言,盡情的享受著元春的揉按。
不多時,膳食被端了上來,兩人也就吃了起來,所謂”食不言寢不語”,故而用膳之時安靜祥和。
正用膳之際,元春眸光瞧著水溶放下碗筷,於是也將手中碗筷落下,見此情形,水溶笑著說道:“瞧你連小半碗都沒吃,餓壞了身子如何是好,你我是夫妻,無需在乎這些個俗禮。”
元春聞言心中甜蜜,她心裡也明白夫君不會在乎,輕點頷首,便端著玉碗繼續用了起來,畢竟她也才淺嘗幾口,腹內空虛,急需填補之物。
水溶見狀亦不多言,起身行至軟塌前趴了上去,目光看著一旁侍立的麗人,吩咐道:“抱琴,給本王捏捏肩膀。”
先前元春按的輕重適當,覺著挺舒服的,眼下元春還要用膳,正好讓抱琴效勞一二,左右是一塊長大的主僕,耳濡目染的,想必技藝也差不到哪裡去。
抱琴聞言眸光熠熠,芳心微顫,王爺讓她服侍,這可是頭一遭呢,只是....
元春正用著膳呢,瞧見抱琴的目光望向她,檀口細細咀嚼須臾,好笑道:“死丫頭,王爺讓你去服侍呢,看著我作甚。”
對於王爺讓抱琴服侍,元春並未多想,只要王爺願意,別說是捏肩膀了,就是捏...那也是無話可說,何況洞房之時,她難撐重擔,言及讓抱琴服侍之時,王爺不也是拒絕了,若是有心,何至於等到現在。
況且抱琴本就是通房的丫頭,服侍王爺那是遲早的事兒,能值當什麼。
水溶見此情形哪裡不知其中緣由,雖說元春身邊的丫鬟也是有服侍他的職責,只是她們到底是元春的丫鬟,若是不得允許便接近主君,碰見那小心眼的主母,日子就不好過了。
殊不知那鳳姐兒,但凡有哪個丫鬟與賈璉親近一些,便想著法子趕人出去,便是最貼心的平兒與賈璉多說兩句話兒,依然是要落兩句埋怨。
輕笑一聲,水溶笑道:“這丫頭的心倒是向著你,看來吾家娘子手段高明,調教的人個個都是忠心耿耿的。”
元春美眸嗔了眼看戲的少年,復又細嚼慢嚥起來,她又不傻,哪裡不知道水溶這是笑話她。
此時的抱琴心中不由腹誹,她不過是瞧了自家姑娘一眼,轉眼間兩人都拿話揶揄她了,眼下這裡外不是人了。
不過抱琴也知曉並無大礙,便邁步朝著軟塌而去,眸光看向趴在軟塌上的王爺,芳心有些異樣,盈盈一禮後,便伸出潔白的柔荑輕輕揉捏起來。
感受著麗人的揉捏,水溶感覺不錯,有元春七八分手藝,眼下這一邊享受的按摩,一邊瞧著麗人用膳起來的儀態端莊,倒也是一大享受。
用膳過罷,元春眸光瞧了一眼正安然享受的少年,心中頗為無奈,轉身吩咐道:“金釧兒,去準備熱湯給王爺沐浴。”
先前揉按之時,一股子可卿妹妹的香味撲鼻而來,還是得先去去味才好,也不知夫君給她剩了多少,莫不要力不從心。
不過瞧著夫君的精氣神,想來她是多想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