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朝堂上的事兒,他自是知曉,永康帝一反常態的肯定永王,無非就是表明態度,讓康王、樂王有了危機感,從而推行新法,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。
事實上,永王就是給永康帝當了工具人而已。
這時,永王偏眸看了一眼張盼兒,眼神閃了閃,笑道:“盼兒,你以水帶酒,也敬十六叔一杯吧!”
他知道水溶待他和善無非就是因為張盼兒,故而永王也是識趣的很。
張盼兒聞言,素手捏著一盞清水,揚著螓首,一雙清澈明亮的雙眸水光瀲灩,輕輕柔柔道:“叔父,侄兒媳婦敬您一杯。”
水溶見狀笑了笑,同樣舉杯飲了起來,心下卻是嘖嘖稱奇道:“侄兒媳婦這叔父喊的是愈發的順口了啊!”
張盼兒抿了一口水,正欲將茶杯放下,忽地嬌軀一顫,雪膩的臉蛋兒微微一熱,芳心暗啐道:“人還在這兒,叔父這也太大膽了吧!”
永王察覺到了麗人的異樣,眼中帶著幾許關切之意,輕聲問道:“盼兒,你怎麼了,可是身子不舒服?”
眼前的麗人可是關乎他的大計,馬虎不得。
“沒..沒怎麼,就是孩子踢我了。”張盼兒揚著螓首看向永王,素手輕撫著小腹,長長的眼睫輕顫,輕聲回道。
永王蹙了蹙眉,也不知怎得,似乎..似乎盼兒的語氣有些怪異,可是怪異在哪兒,他一時卻分辨不出來。
“永王殿下,怎麼了?”水溶褪了麗人的綾襪,露出瑩瑩如玉的肌膚,神色湛然,泰然處之的詢問起來。
永王聞言回過神來,也沒在意張盼兒的異樣,回道:“十六叔也知道,盼兒這有了身子,侄兒心中擔憂。”
這邊,張盼兒垂著螓首,那恍如梨蕊的臉蛋兒已然浮上一層玫紅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瑩潤如水,一顆芳心“砰砰”的跳個不停。
當著旁人的面兒調戲她也就罷了,此刻居然....足指間那硌硌如石,讓麗人心尖兒發顫,嬌軀都有些酥軟下來,忍不出的想要出聲。
只是顧著身旁之人,也不能捂著嘴巴,麗人只能極力剋制,曼妙的嬌軀,隱隱在發顫。
微微抬著螓首,張盼兒那雙瑩潤的眸子隱晦的嗔了少年一眼,眉眼間帶著幾許哀求之色,似乎是在求饒。
水溶視若無睹,抬眸看著永王,雙目微微一凝,心中感嘆麗人肌膚滑膩的同時,出聲道:“頭一胎是要小心一些。”
永王聞言笑了笑,附和道:“十六叔此言不錯,侄兒也是第一回要當父親,心中還有股子說不出來的感覺。”
水溶不可置否,這事換到任何人身上,都會有一群說不出來的情緒,一般人基本上是怒不可遏,可眼前的大侄兒卻歡喜得不得了。
永王見水溶默然不語,也不想冷場,轉而與水溶談及了一些新法上的事情,而水溶一心二用的,言辭間大抵有些敷衍的態度。
張盼兒晶瑩的耳畔間泛著玫紅,聽著兩人之間的閒敘,也不知怎得,芳心緊張之際,心底深處又湧上一股難以言表的悸動。
一時之間,麗人柳葉細眉下的明眸淚光點點,芳心之中,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慾望,似是....似是有些情難自禁。
過了一會兒,聊著聊著,永王才察覺到水溶面上帶著幾許不自然,眉頭微微一蹙,心下就帶著幾許不滿。
我這與你說著話呢,你倒是敷衍起來。
正當永王欲說些什麼的時候,身旁的麗人傳來一聲淡不可察的膩哼之聲,不由的讓永王的心神移了過去。
垂眸之間,忽見麗人隱藏在帔霞下的筆直似是抬了起來,垂著的螓首上,那雪膩如雪的肌膚上泛著點點玫紅。
這番發現,讓永王心下震驚,雙眸中閃過一抹異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