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可取的就是生的這般顏色,只怕王爺還看不上哩。”
水溶默然不語,誠然,如尤三姐所言,王府之所以養著她們姐妹,看中的就是她們的顏色,屬於是一場赤裸裸的交易。
尤三姐本就是個心裡通透之人,原著中她也看出了國公府不是善良之地,多番勸誡二姐兒,只是可惜二姐兒糊塗,最終香消玉殞。
沉吟一聲,水溶若有所指道:“三姐兒,你還有選擇,只是看你願不願意去選。”
這東西講究你情我願的,二姐兒那番情意,水溶看的明白,屬於是白給的那種型別,可三姐兒卻不是。
尤三姐聞言,心下微微一怔,美眸白了少年一眼,幽幽嘆了一口氣,說道:“王爺話說的輕巧,這世道對女子總是要苛刻許多,我們姐妹又是小門小戶的,哪有什麼選擇。”
說著,尤三姐的臉蛋兒悄然浮起一抹紅暈,輕聲道:“況且王爺生的俊秀,哪個女兒家瞧了不歡喜,性情又寬和,能侍奉王爺是我們姐妹的福分,總好過讓那些個腌臢東西欺辱了去。”
實話實話,原先她瞧著王爺的謫仙一般的樣貌心動,但也僅僅只是如此,在王府待了半年,王爺雖身居高位,可異常的寬善,這等品性皆是一等一的人兒,傻子才會不心動。
水溶聞言,若有所思的看向三姐兒,這番話說的很通透,在這個封建時代,男人出身再卑賤都沒事,正如探春所言,只要你立出一番事業,那時,自有你的道理。
但對於女兒家而言,侷限性甚大,似尤三姐因其出身,要麼尋個普通人家嫁了,過那種“貧賤夫妻百事哀”的生活,要麼給富貴人家當姨娘。
而且即便選擇了普通人家,就憑尤三姐這幅好顏色,想來也過不得安穩,屬於是取禍之道。
細細算來,還真沒別的出路了。
這尤三姐,倒是個通透人。
尤三姐見水溶靜默不語,美眸閃了閃,微微垂下螓首,輕聲道:“王爺,您給個準話,要是瞧的上我們姐妹的顏色,我們姐妹自當盡心盡力的服侍王爺,可若是瞧不上,趁早說個明白,我們姐妹也不是死乞白賴的人。”
雖說眼下這般情形已然明朗,但尤三姐還是想確認王爺的態度,她們姐妹是捨不得王府的富貴,但也不想做一個頑物,任人欺辱的。
水溶聞言,凝眸看著低眉垂眼的尤三姐,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輕輕抬了起來,一張嬌媚的玉容盡顯眼前,輕笑道:“豔若桃花,本王自然是瞧的上的。”
見色起意,很正常的事情,水溶也沒必要遮掩,況且對於尤三姐潑辣的性情,水溶還是頗為欣賞的。
當然,最為重要的是,水溶喜歡通透的女兒,一杆見底。
尤三姐聞言,心下一喜,柳葉秀眉下的美眸波光流轉,輕聲道:“那我們姐妹就一心一意的待在王府。”
話罷,三姐兒一襲湛藍色小衣,護著自己的身子,忍著一股羞澀之意入得池中,打破了兩人的閒聊。
見此情形,水溶偏眸瞧了一眼妝柩前還在卸妝的元春,微微搖了搖頭,倒也沒說什麼。
畢竟元春身為北靜王妃,其鬢上的飾品不同尋常,遠非尤氏姐妹一枝普通的珠釵所比,費些時間也屬正常。
尤三姐瞧著二姐兒扭扭捏捏的,暗啐沒出息的東西,抓過尤二姐的藕臂,罵道:“好蠢的東西,還不服侍王爺沐浴。”
得了準信,尤三姐也不會忸怩,該伺候的必須伺候起來。
二姐兒貝齒咬著粉唇,倒也沒有抗拒,任由三姐兒拉著,行至少年身前,見三姐兒素手搭在少年肩頭上輕輕揉按著,垂著螓首也伸出了手兒,顫抖著揉按肩頭。
水溶見狀笑了笑,伸手捏了捏麗人柔軟的臉蛋兒,輕聲道:“二姐兒,不用緊張,本王又不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