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,免不了一番耳鬢廝磨,舌燦蓮花,想來這回也...
不過,她不討厭,反而心裡歡喜,畢竟,那是饞她的身子,若是少年持身守正,估摸著都要懷疑這是膩了她。
晴雯聞言倒也沒在意,她就是隨意問了一句,不渴就不喝唄。
寶釵芳心微微轉動,手兒捏了捏繡帕,隨意問道:“晴雯,先前聽說姐夫吃酒吃多了,眼下可好了些?”
晴雯凝了凝眉,說道:“寶姑娘,王爺並無大礙。”
有礙的話哪會沐浴,說不得此刻正樂此不疲,連寶姑娘都拋卻腦後了。
正此時,水溶舉步而入,瞧見屋內的兩人,目光落在那道溫潤的倩影上,溫柔端莊,鮮豔嫵媚,眸光微微一亮。
所謂“女為己者容”,素來不愛打扮,一派素雅的寶釵進入王府後開始添妝打扮,等天氣寒些的時候,那件祖傳的半新不舊的蜜合色棉襖怕是不復存在了。
仔細想想,有些莫名的悵然。
沉吟一聲,水溶招呼道:“寶丫頭。”
寶釵聽見那道溫和的聲音,杏眼微微一亮,揚著豐澤的臉蛋兒,恍若秋水的眸子看向少年,只見其長眉若柳,身如玉樹,因是剛沐浴一番,額間隱隱有著幾滴水珠,在陽光的對映下,發出隱隱爍光,配上純白的長袍,愈發顯得神韻獨超,給人一種高貴清華之感。
食色性也,男女皆是如此,饒是素來清冷的寶釵亦是如此,不禁垂下螓首,芳心“砰砰”的躍動,雪膩的臉蛋兒見著紅潤。
晴雯見王爺來了,亦是眸光一亮,只是瞧著王爺忽略於她,不僅芳心幽怨,水嫩的粉唇微微撅了起來,暗啐了一聲。
她也不差的,怎得王爺就瞧不見她。
不過她曉得分寸,知曉王爺是來會見寶姑娘的,便乖巧的退了下去。
待晴雯離去,水溶便移步近前,落座在寶釵身旁的繡墩,在少女嬌羞的姿態下,挽過一隻綿軟、白膩的素手,道:“晴雯沒個規矩,讓寶妹妹見笑了。”
晴雯的臉色壓根就沒瞞著人,只要眼不瞎,那就一目瞭然。
寶釵見少年上來就挽著自個的手兒,芳心顫動,微微垂著螓首,白膩如梨蕊的臉蛋兒,浮上兩朵紅暈,聞得少年之言,抿了抿粉唇,低聲道:“晴雯天真爛漫,我瞧著也挺喜歡的。”
喜形於色的小丫頭,能有什麼壞心思,就算是有,也不能背後說姐夫身邊人的壞話,倒像是挑撥是非。
水溶聞言輕笑一聲,晴雯說的好聽就是天真爛漫,不好聽那就是恃寵而驕,就剛剛那一番臉色,心眼小的人兒就認為她是在拿大了。
好在他明白,寶釵是宰相肚裡能撐船,心眼不小,如若不然,那次也不會讓寶釵羞於見人,都羞的哭了。
而且水溶也知道晴雯一應規矩,該懂的還是明瞭,如若不然,晴雯剛剛不會在水溶尚未出聲的情況下乖巧的退下,也就是為人比較率真,性情爽利,口角鋒芒,不大會隱藏自己的感情,有什麼不稱心的,全然擺在嬌媚的臉蛋兒上,毫不遮掩。
畢竟晴雯人長得極美,丫鬟叢中可謂豔壓群芳,但凡美麗之人未免都驕傲一些,這是慣理。
“霽月難逢,心比天高,風流靈巧招人怨。”這可不假。
只是水溶到底不比原著中寶玉對其過於驕縱,故而晴雯並未持寵而嬌到無所顧忌的地步,一些驕縱的性子,也就聽之任之,相較於別的丫鬟們的順從溫柔相比,亦能讓水溶有新鮮奇異之感。
嗯,野貓兒,訓訓才能擼。
且不說晴雯,水溶目光落在桌案上的瓷碗,輕聲問道:“寶妹妹,這是什麼。”
寶釵聞言,緩過神來,捏著繡帕的手兒攥了攥,芳心湧起一抹羞意,低聲道:“我過來看看姐夫,碰巧遇見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