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溶理應不會敷衍了事,這讓永康帝放心不少。
沉吟一聲,永康帝也不多言,沉聲道:“此事你多上心,至於小十六,只要配合的好,其他的也就不需理會,他想做奸商便隨他去。”
忠順王聞言瞭然,他心中明白,永康帝對於水溶的容忍度是極高的,且不說血脈親情什麼虛無的,這一來水溶背靠北靜王府,根深蒂結的,需得安撫為上,二來就是太上皇那兒,從太上皇將水溶過繼,他們就明白太上皇的心思,無非就是因為奪嫡之爭,怕不諳世事的水溶被有心人利用,將他置身於事外,保其周全。
故而只要水溶不是鬧騰的太過,永康帝都會當做看不見。
眼下水溶雖胡鬧,但那些不過是些小孩子的諢鬧,沒必要大動干戈,甚至於永康帝還樂於見此情形。
念及此處,忠順王恭敬道:“皇兄放心,臣弟曉得了,至於小十六,這段時日倒是不用擔心,就剛剛,壽安宮那邊遣人帶小十六過去了,此時他自個怕是都自顧不暇。”
“哦..壽安宮嗎。”永康帝聞言來了些興致,需知壽安宮那邊的意思他也知曉,無非就是想著讓甄家與北靜王府聯姻。
只是水溶那兒並不同意,此時讓水溶去壽安宮,怕就是要攤牌了。
永康帝食指輕敲御案,片刻後開口道:“說起來朕忙於國事,有些日子沒去給皇祖母請安了,也罷,正巧此時閒著,朕就去給皇祖母請安。”
忠順王聞言神色一頓,目光瞧著御案上的奏章沉默不語。
皇兄忙於政事,確實需要勞逸結合不是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