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盡顯丫鬟的本份。
不得不說,司棋為人有幾許市儈,性情更是膽大潑辣的,有些刺頭的模樣,可但凡能在小姐身邊坐大丫鬟的,豈能不知分寸。
顯然,水溶對於司棋的服侍極為滿意,倒是有女僕的風範。
水溶神情暢然,伸手捏了捏司棋的臉蛋兒,輕聲道:“好了,你先回去收拾收拾,好生伺候好二丫頭。”
司棋臉蛋兒微微一熱,瑩潤的明眸瞥了一眼侍立在原地的鴛鴦,輕應了一聲後,便施施然的退了下去。
王爺都吩咐下來了,她自然沒有待下去的理由,至於鴛鴦....想來是王爺有事叮囑吧,總不至於王爺還想著精神,重操舊業吧!
況且,身上一股子軟膩,總是不大爽利的,早些回去洗個澡兒,收拾收拾才是。
待司棋離開,寂靜的夜色中,就只剩下水溶與鴛鴦兩人。
鴛鴦感受著這靜謐的氣氛,心兒微微一動,抿了抿粉唇,聲音中帶著幾許顫音,輕聲道:“王爺,奴婢也..告退了。”
這兒,她可待不下去,總覺得自個已經被猛獸當做獵物盯住了,稍有不慎,估摸著是連骨頭都不剩。
水溶瞧著麗人那精緻玉容上的慌亂之色,心下不覺好笑,伸手挑了挑麗人那柔膩的下頜,凝視著麗人那微紅的梨腮,打趣道:“怎得,不願意服侍本王。”
鴛鴦玉顏羞紅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微微閃爍,聲音微微打顫兒,說道:“王爺,奴婢....奴婢不是這個意思的。”
她不是不願,原就是被王爺內定的人兒,服侍是早晚的事兒,只是這在外間,若是被人撞見了,可還得了。
她可不是司棋那不知羞的....小浪蹄子。
水溶輕笑一聲,捏了捏麗人柔軟的臉蛋兒,笑道:“好了,不逗你了,瞧你委屈的模樣,倒像是本王強迫於人。”
實話實說,水溶承認自個是好色,可也沒想著強迫於人,基本都是她們那些人願意的,屬於一個願打,一個願挨。
況且這會兒,少年是賢者模式,哪裡還有興致。
鴛鴦聞言,皙白的臉蛋兒漲的彤紅,那雙晶瑩清澈的明眸隱隱的看向少年,嗔道:“王爺,奴婢可沒這般說。”
說是沒強迫,可少年這般的身份,她們哪裡有資格拒絕,旁的不說,要不是顧著少年的身份,自個早早就跑了,又何至於瞧這麼一出。
要知道她年歲雖然大了幾許,可還是個正兒八經的姑娘,哪裡瞧過這麼驚心動魄的場景,更別說是爺們那...挺拔的英姿,第一回見哩。
鴛鴦心裡明白,少年就是故意讓她瞧的,捉弄於人。
水溶凝眸看著眉眼嬌羞的麗人,宛若一株綻放的芙蓉,明媚動人的,笑著說道:“走吧,時候不早了。”
到底是幽靜的地兒,多待下去也沒意思,還是早些離開,如若不然,怕是等少年緩過神來,鴛鴦怕是要成真鴛鴦了。
鴛鴦揚著螓首,凝眸看向少年的背影,貝齒輕咬著粉唇,小跑著跟了上去。
其實麗人可以走另外一條路,可明顯王爺的意思是要她跟著,鴛鴦又如何能拒絕。
沒走兩步,水溶輕聲問道:“鴛鴦,你來王府有一段時日了,在三丫頭那兒,可還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。”
從元春懷著身子後,鴛鴦便被賈母送來王府,算起來也有差不多有兩個月了。
鴛鴦聞言,玉容微微一怔,心兒上也湧上一抹欣然,柔聲回道:“三姑娘辦事練達,才幹精明,奴婢聽著吩咐辦事,也沒什麼不適應的。”
以往鴛鴦也是知曉探春年歲雖小,可是個有能力的,但因著庶出的身份,得不到過多的重視,故而也讓人瞧不出探春的能力。
然而在探春手上辦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