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進尺的羞辱,擱誰能嚥下這口氣,就是這猴兒自作自受。
水溶聞言嘴角微微抽了抽,倒也沒有計較,俯身湊在麗人的耳畔間,輕聲道:“莞兒,咱們互相伺候可好?”
北靜太妃:“????”
伺候的意思她知道,這互相....是她想的那個意思?
水溶瞧著麗人綺麗流轉的美眸見著幾分疑惑,心下也是瞭然,扶著麗人上了榻,輕笑道:“莞兒,我來教你。”
北靜太妃芳心劇顫,美眸閃動的看著褪去衣裳上塌的上年,一張嬌媚如月的臉蛋兒嫣紅欲滴,纖纖素手攥緊了來,又鬆了開來。
她應該趕少年下榻,只是也不知怎得,芳心之中又捨不得。
而且對於少年的伺候,一時之間,一股莫名的悸動湧上心頭,讓北靜太妃情難自禁,裙下的筆直不由的併攏幾許。
這猴兒,又鬧哪樣。
一夜過去,天邊露出魚肚白,金雞報曉。
一大早兒,司棋起了身,穿上一襲蔥綠色的裙裳,挽起兩隻衣袖,露出兩段雪白的藕臂,高大的嬌軀上,散發著幾分幹練的氣息,抱著銅盆朝屋外走去。
正沿著迴廊而行,迎面便碰見了形色略有些匆匆的水溶,心下微微一怔,行了一禮後,說道:“一大早兒王爺便起了,可是有要緊的事兒?”
這個時間段還早著哩,倒是沒想到會碰見王爺。
水溶凝眸看著眼前豐壯的司棋,神情湛然,頷首道:“嗯,你去忙你的吧!”
他能有什麼事兒?就算是睡一整天的不去都督府點卯,都不會有人置喙,何至於起一個大早,形色匆匆的。
實際上,北靜太妃雖然嘴上厭煩,可錦繡裙裳包裹的曼妙嬌軀又那般的...誠實,半推半就下,荒唐了半夜,水溶也就順勢在北靜太妃那兒歇了。
仔細想想,麗人的成熟豐腴,再加上那股子欲拒還迎的,真真是讓人愛不釋手。
只是一大早兒,北靜太妃為了避免讓人發覺,一腳便把水溶踹了下來,催促他偷偷的回去,莫要讓人發覺。
哎,算起來,膽敢踹他下榻的人,北靜太妃是頭一遭,還是沒把她收拾慘來。
司棋到不疑有他,垂著螓首將位置讓了開來,眼見少年離去,忽地想起了什麼,出聲喊道:“王爺,請稍後。”
水溶蹙了蹙眉,回身看著小跑而來的司棋,豐壯的身前顫顫巍巍的,好似要掉落似的,問道:“怎麼了?”
司棋輕緩一口氣兒,揚著螓首,小心翼翼的說道:“王爺,大老爺那兒給二姑娘定了一門親事,這事王爺可知曉?”
賈赦給迎春定了親事?
水溶挑了挑眉,雙眸斂了斂,眸中帶著一抹隱晦的精芒,面上訝異道:“二丫頭定了親事,本王倒是不知道定了哪家的公子哥。”
司棋見王爺關心迎春的親事,心下微微一喜,忙不迭的說道:“聽說是叫孫紹祖的,也不知那位孫公子的為人,讓我家姑娘好生憂心。”
水溶聞言,面色沉了幾許,倒也沒有第一時間回話,與他所猜想一般無二,賈赦那老東西給迎春定的是那個黑心的孫紹祖。
子系中山狼,得志便猖狂。
想到溫柔靜默的迎春真嫁給了孫紹祖,即便是有國公府以及北靜王府在其身後,也免不了受些白眼,一輩子都要毀了去,水溶心下便怒氣翻滾。
“王爺是認識那位孫公子?”司棋見王爺神色不對勁,不由的出聲問了起來。
莫不是王爺知曉那孫紹祖,從王爺沉下來的神色來看,似乎那個叫孫紹祖的不是什麼好東西....還是說王爺知曉姑娘定了親事,心裡不高興?
前者的話,那可是禍事,可若是後者的....可就是姑娘的福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