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其華,一雙瑩潤的柳眸微微顫動的望著少年,抿嘴問道:“表哥,我會不會長針眼?”
“..........”
瞧著麗人一派天真無邪的模樣,水溶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為好,伸手揉了揉麗人的腦袋,溫聲道:“回去洗洗就好,別想這麼多。”
一時不察的,讓純潔的表妹瞧見這腌臢的一幕,汙了清澈的眼,著實不應該,不過好在賈珍是背對於他們的,想來瞧不見什麼。
甄畫聞言,眨巴著柳眸望著少年,先前一幕浮現在腦海之中,不由的令其想起了出嫁之時,母親拿冊本教導她的事兒。
表哥是不是也會那般的欺負她....
此時屋內走出了幾個女人,見此情形,水溶也不多言,引著甄畫邁步朝裡走去。
“王爺駕臨,有失遠迎啊!”
賈珍整理著衣帶,瞧見水溶復又走了進來,忙尷尬招呼起來,心裡對賴二這狗東西不滿起來,讓他在外面守著,他倒好,王爺到訪都不知道通知一聲,讓他出糗了。
只是瞧見身後的甄畫,不由的讓其心中一頓。
水溶目光凜然的望向賈珍,語氣淡然道:“聽畫兒表妹說嫁進寧國公府後受了些委屈,不知賈將軍是對錶妹這個兒媳婦有什麼不滿之處?”
他說的是表妹,而不是侄兒媳婦。
賈珍聞言眉頭一緊,瞧著王爺不善的目光以及那兒媳婦得意的神情,心下隱約有些猜測,估摸著這是他那兒媳婦尋來的靠山。
思及此處,賈珍笑著回道:“蓉哥兒媳婦素來溫柔可親,老夫心中甚為喜愛,怎會委屈了她。”
沒錯,他可沒虧待過兒媳婦,還想著好好疼愛哩。
在賈珍看來,甄畫無非就是敘了一些苦兒,斷然不會將其圖謀不軌的事情說出去,畢竟這事鬧出去,更丟人的是她。
水溶見賈珍顧左而言他的,左右眼下屋裡就他們三人,也沒打算顧忌什麼,冷聲道:“賈珍,本王明人不說暗話,你堂堂一個國公府的老爺,怎麼有臉逼迫表妹做“爬灰”的事情,本王告訴你,畫兒與本王是表親,本王也算是半個孃家人,你敢做這種齷齪事,本王饒不了你。”
賈珍聞言心下一驚,他沒想到甄畫居然真的把事情說了,就這麼不要臉面。
甄畫美眸漣漣的望著橫眉冷指的少年,芳心的悸動再難壓抑,真是沒想到,表哥居然為了她硬懟寧國公府三品爵威烈將軍。
此時賈珍面色難看,沒想到他居然被人指著鼻子罵,自襲爵以來,從未有過如此羞辱。
然而面對王爺的訓斥,賈珍有火難發,更何況這事他沒有理,只能悻悻然的道:“王爺,我怎會做這等腌臢事,這其中定然誤會。”
不管如此,“爬灰”的名頭他是不會認的,只要不認,即便是北靜郡王也沒有法子,他就不信對方會把事情捅出去。
水溶聞言冷笑一聲,移步近前,在其錯愕的神情當中,抬腿照著其腹部就是一腳,將其踹翻在地,冷漠道:“是誤會就好,還望賈將軍潔身自好。”
正如賈珍所想,就算不顧賈珍這腌臢傢伙的臉面,他也要護著表妹的臉面,不可能把事情鬧出去,但是也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,他要做的是明確的表明態度。
賈珍倒在地上,忍不住的嚎叫起來,他沒想到北靜郡王居然會動手,望向少年的眼神有一抹陰鷙,一閃而逝。
甄畫瞧著賈珍被踹翻在地,眉目清冷,水潤的唇角露出一抹冷笑,鄙夷之情不予言表。
什麼東西,還想拿捏她,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。
冷笑過罷,甄畫的眸光又落在少年身上,瑩潤的明眸泛著點點星光,這為她出頭的一記三連踹,當真是霸道。
這才是爺們,那個賈蓉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