鄉,怕是把我都給忘了。”
說起這事來,北靜太妃也委屈啊,這猴兒欺負她的時候倒是厚臉皮,自己不過是說他兩句,便三天兩頭的見不著人。
“哦莞兒這是吃醋了吧!”
瞧著麗人那羞惱的模樣,水溶攬著麗人那豐腴的腰肢,抬手便捏著北靜太妃那柔膩的下頜,輕笑著打趣起來。
這滿滿的醋歪勁,真是酸。
北靜太妃玉顏燻紅,兩彎長長的眼睫顫動,羞惱道:“你唔!”
話音剛落,少年便湊上前來,那熟稔的氣息迎面而來,不由的讓北靜太妃芳心顫動,抬著的素手漸漸落下,美眸闔上,任由少年輕薄著。
以這猴兒的脾性,估摸著自己要是犟著,沒準轉身就走。
不大一會兒,北靜太妃嬌軀酥軟,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,垂眸看了一眼那怡然自得的少年,芳心暗啐了一聲,忍不住的擠兌道:“你不是講尊卑,這會子在作甚。”
哼,先前不是一本正經的,才一會兒便舊態萌發,好色如命的小子。
“那我走。”水溶抬眸看了一眼豔麗的北靜太妃,挑眉道。
北靜太妃聞言心頭便湧上一股火氣,身前起伏不定,怒喝道:“你有種就走,走了以後就別來寧安堂。”
這時撒手就走,鬧什麼鬧,真是天生克她的猴子。
水溶輕笑一聲,凝視著麗人那張豔麗的玉顏,起身挑了挑那柔膩的下頜,說道:“逗你玩呢,我可是時時刻刻的想著莞兒。”
北靜太妃美眸盈盈的看向少年,見其手兒探著束帶,芳心一顫,秀麗的眼睫斂了斂,啐道:“你這話說的心裡不虧。”
想她?若不是自己遣人去喊,怕這猴兒還不會來。
水溶不以為意,將北靜太妃那華麗的裙裳堆了起來,旋即抬眸若有所指的看向北靜太妃,其意不言而明。
北靜太妃對上少年那雙戲謔的眼神,芳心羞臊,偏過螓首默然不語。
北靜太妃膩哼一聲,旋即那高高挽起的雲髻上,珠釵搖曳生姿,雪膩的玉顏酡紅如醉,晶瑩的美眸閉闔。
水溶湊上前啄了麗人那唇瓣一口,問道:“焱兒呢,怎麼不見他。”
自從北靜王府有了嫡子,北靜太妃便像是護崽的老母雞一般,藏著掖著的,基本不離手,怎麼這會兒孩子卻不在。
北靜太妃美眸微微睜開一絲,凝神看向少年,沒好氣道:“這會兒倒是想起兒子了,平常幹什麼去了。”
自己的兒子也不來看,這會兒關心有什麼用。
水溶輕笑一聲,說道:“這不是有莞兒照顧著,我心裡放心的很,要是我一天幾回過來,到時你又覺得我小氣。”
這北靜太妃,傲嬌的性子太嚴重,總之就是她什麼都有理,與她爭辯,純粹是自討苦吃。
北靜太妃聞言,瑩潤的美眸微微瞪圓了來,啐罵道:“這倒是我的錯了,也罷,焱兒你待會帶回去,省得我吃力還不討好。”
瞧瞧,果然如他所想。
抿了抿唇,水溶輕聲道:“都說了,你要是喜歡小孩,自己生一個就是,我又沒有不准你生。”
“生?你說的倒是輕巧。”
北靜太妃輕哼一聲,旋即無奈的說道:“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,只是這到底是個隱患,如何使得。”
生兒育女誰不想,但他們本來就為禮法所不容,偷偷摸摸的也就罷了,要是生個孩子出來,那就是活生生的證據。
水溶聞言不可置否,想了想,說道:“這也沒關係,府里人這麼多,我多操心些,到時生了出來,你帶著便是。”
以北靜太妃的身份,孩子交給她帶名正言順,正如焱兒一般,誰人會閒碎。
北靜太妃聞言,水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