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,德不配位,且不說於己身不利,還會影響賈家和姐夫的名聲,得不償失。
水溶聞言默然幾許,對於探春的想法,他大抵也是明瞭
賈環身為庶子,且早年在賈家的名聲臭不可聞,正是需要一洗頹廢之氣,從根本上脫胎換骨,好讓眾人刮目相看。
若是水溶摻和的多了,即便賈環有能力,旁人也只會說他是靠裙帶關係,看似無情,可實際上飽含的是對賈環殷切的希望。
低頭噙著少女的豐巧,水溶含糊不清道:“嗯,聽你的,咱們到時候再說。”
原本他對於賈環的厚待就是因為探春,既然她都這麼表態了,自己也無話可說,正好也能輕鬆一些。
探春聞言“嗯”了一聲,纖纖素手扣在桶璧的邊緣,明媚的玉顏上佈滿了玫紅氣暈,一直延伸至耳根,那雙英眸眸微微闔上,挺翹的鼻翼時不時的膩哼一聲。
水溶也就是淺嘗輒止一番,並沒有打算在這池水中做什麼過份之舉,兩個人洗了一會兒,水溶就扶著探春出了浴桶。
早早侍立在一側的侍書見此情形,便提著乾淨的毛巾上了前來,紅著臉道:“王爺,姑娘,擦乾身子吧,彆著涼了。”
先前她並未離開,就在一旁看著王爺如何欺負著自己姑娘,只是也不知怎得,瞧見王爺吃著身前就莫名的發燙,這會兒腳步都有些酥軟。
探春此時嬌軀酥軟,那張雪膩的臉蛋兒絢麗如霞,盈盈的英眸看著侍書遞上來的毛巾,伸手接了過來,說道:“侍書,你去伺候姐夫,我自個來就成。”
剛剛都被姐夫折騰了一會兒,這會兒她想要靜靜。
侍書聞言嬌軀一顫,那雙晶瑩的眸子不由的看向水溶,見其並未出言拒絕,芳心既是羞澀,又是歡喜,抬起顫抖的素手,拿著另一條毛巾,便上前擦拭起來。
說起來,她還是第一次這般赤裸裸的伺候王爺哩。
水溶倒也沒有理會侍書,右手搭在浴桶的邊緣,凝眸看著那酥軟的少女,清秀的眉宇下,雙目滿含笑意。
既是有機會見識沒人出浴,他可是不會錯過。
探春正輕輕擦拭著,抬眸瞧見少年那戲謔的目光,芳心大羞,微微偏過身子,素手環在身前,羞嗔道:“姐夫,你別看我。”
姐夫這樣看著,她是抬手也不自在,低頭也不自在,芳心的羞臊難抑。
水溶輕笑一聲,打趣道:“老夫老妻的,又不是沒見過,三丫頭怎得還不好意思了。”
探春聞言玉顏漲紅,芳心不由的暗啐起來,話是這般說沒錯,但你這麼盯著看,總是讓人不自在的。
水溶正欲說些什麼,忽地眉頭蹙了蹙,垂眸看了一眼正半蹲著的侍書,見其提著毛巾的手兒握了握,當即也不慣著,甩了一鞭子,罵道:“蠢蹄子,誰你蠢還真是沒說錯。”
說罷,水溶便不再搭理侍書,移步上前,伸手拿過探春手中的毛巾,笑道:“三丫頭,姐夫來幫你擦乾。”
探春見少年已然上手,儼然無法拒絕,只是一手捂著,一手護著的任由那少年擦著身上的水跡,芳心嬌羞不勝。
姐夫也真是的,她又不是小孩,總是這般的喜歡捉弄人,讓人無地自容。
此時,半蹲著的侍書面皮漲紅,柳葉細眉下的美眸瞪圓了來,臉頰火辣辣的痛感,讓她意識到,自己居然捱了王爺一鞭子。
王爺他怎麼能這樣啊!
如此惡劣的行徑,對於小姑娘而言,是極大的震撼,久久難以回神。
然而始作俑者的水溶卻並沒有理會,拿著毛巾替探春裡裡外外的擦乾後,便隨手將毛巾仍在一旁,轉而便上前摟著少女那長挑的身軀,俯身湊了上前。
又來,姐夫怎得沒完沒了。
探春白膩粉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