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還主動的引路,真真是大乾朝第一好女婿啊!
“那就有勞王爺了。”王夫人輕笑著應道,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。
李紈嬌軀顫動,兩彎長長的眼睫下,那雙晶瑩的明眸微微瞪圓了來,有一種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的感覺,芳心只覺苦澀。
早知如此,她多什麼嘴啊,讓王爺先走不好嘛!
水溶點了點頭,凝眸看著低眉垂眼的李紈,說道:“珠大嫂子,那咱們走吧。”
李紈心下一頓,貝齒輕輕咬了咬粉唇,頷首道:“有勞王爺了。”
且不說王爺,連做婆婆的王夫人都發話了,那她還能如何,但凡表露出些許的異樣讓人瞧出端倪來,豈不是更糟。
一側,鳳姐兒瞧著少年離去的背影,不僅要緊銀牙,芳心惱怒,這混賬東西什麼意思,無視於她,敢情那日的事情全然不放心上?
我呸,拔那啥無情的齷齪頑意。
緩了緩心神,鳳姐兒壓抑住心中的惱怒,轉而便與王夫人朝著元春走去,畢竟她可沒什麼立場離開不是。
卻說另一頭,李紈垂著螓首隨水溶沿著遊廊而行,芳心忐忑不安,走了一段路程,剛轉過一處轉角,麗人一時分神,迎頭撞了上去,嬌軀趔趄了一下,不禁“哎呀”了一聲。
“珠大嫂子,怎得這麼不仔細。”
李紈聞言芳心一怔,那張妍麗的玉容閃過一抹慌亂,忙不迭的盈盈一禮,說道:“是我不仔細,還望王爺恕罪。”
要不是眼前的少年突然頓住了腳步,她怎麼可能撞上去。
水溶垂眸看著麗人那不自然的臉色,目光微微一動,說道:“珠大嫂子,你與本王之間何必如此客氣,隨本王來吧。”
李紈聞言眼睫顫動,纖纖素手中的秀帕攥緊了幾分,螓首下婉麗臉頰浮上兩團玫紅暈團,明媚動人。
這話說的,真就是一點兒都反駁不了。
抬眸見少年離去,李紈抿了抿粉唇,邁著小碎步跟了上去,只是見少年拐進一出小道,麗人察覺到了不對勁,心下一急,忙說道:“王爺,這路好像走錯了吧!”
其實李紈在王府住過一段時間,雖然不說對王府的路徑瞭如指掌,但對於去蘭哥兒住處的路徑卻是熟稔的很,眼前這條小道,分明生疏的很。
說罷,李紈臉頰上的羞紅已然蔓延至脖頸,聲音都有些打顫道:“王爺,我自個去尋蘭哥兒便是,不用勞煩王爺了。”
這僻靜的小路,要是進去了的話,怕是...怕是....
“本王心裡有數,珠大嫂子跟著便是。”水溶腳步不停的沿著小道而行。
李紈美眸瞧著少年背影,芳心糾結,猶豫幾許,貝齒緊咬著粉唇,終究還是邁步跟了上去。
她明白這條小道是條不歸路,可是她不敢反抗,一旦反抗的話,那她的蘭哥兒怎麼辦,為了蘭哥兒,她什麼都捨得。
左右....沒什麼好失去的。
隨著漸行漸遠,小道愈發的幽靜起來,讓李紈芳心愈發的躊躇不安,心中只盼儘快走完,然而卻事與願違,只見少年停住了腳步之後,李紈芳心一頓,抿唇道:“王爺,怎麼了?”
水溶凝眸看著那眉眼躲閃的麗人,心頭不由起了一絲逗趣之意,近得前來,說道:“珠大嫂子,你猜。”
李紈見少年近得前來,呼吸緊促,幾乎如受驚的兔子般,向後後退幾步,妍麗的臉蛋兒上透著幾許惶恐,道:“王爺,我……我....我猜不著。”
水溶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,凝視著麗人那燻紅的玉顏,打趣道:“珠大嫂子是猜不著,還是不願意猜。”
這般情形,他可不信李紈會不知曉。
“我..我...”李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,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