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尊卑有別,我始終是你的.....”
接下來的話兒,北靜太妃說不出口,都糾纏不清了,世上哪有這般的母子,亦或者說,其實在北靜太妃心裡,也不想認同這關係。
水溶輕笑一聲,附和道:“莞兒說的不錯,尊卑有別,我是夫,莞兒是妻,所謂妻為夫綱,莞兒應當清楚誰是“尊”。”
以往,北靜太妃尚可拿此說事,然而世事無常,如今攻守易形了。
北靜太妃面容一怔,凝眸看著眼前“理所當然”的少年,不知為何,心底深處竟然湧上一抹欣然,讓北靜太妃羞恥不已。
他們之間種種,與夫妻有何異,也難為在這猴兒心裡,如此認同。
“哼。”北靜太妃輕哼一聲,旋即偏過螓首,也不搭理少年,畢竟讓她否認夫妻關係的話兒,她還真說不出口來,只能以此來表達自個的不滿。
水溶見麗人如小女兒般,不由的會心一笑,手兒輕撫著麗人那雪膩的臉頰,柔軟、滑膩,輕聲道:“莞兒,伺候為夫寬衣。”
北靜太妃玉頰燻紅,揚著螓首見少年已然展開雙臂,就等著她來伺候,兩彎長長的眼睫顫動,芳心既羞又惱。
真當自個是夫君了,沒臉沒皮。
抿了抿粉唇,北靜太妃輕嘆一聲,美眸嫵媚流波的白了少年一眼,抬著腳兒從池水裡出來,赤腳才在光潔的地面上,起身從繡榻上走到少年的身後,服侍起寬衣解帶起來。
少年這沒臉沒皮的性子,她要是不從,又得鬧騰起來,她算是拿這冤家沒轍了。
“啪”的一聲兒,恍若竹節拍打,北靜太妃玉面漲紅,芳心羞惱不已,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,好似要吞人一般。
這猴兒,又來這一套兒,抽人抽上癮了吧!
面對麗人的惱怒,水溶不以為意,他心裡知道,北靜太妃可捨不得下狠心兒,伸手捏了捏麗人豐潤的臉蛋兒,水溶幽幽道:“莞兒,記得咱們得約定,要是今兒個不滿意,那我可就不認可了,下回來還找你。”
北靜太妃聞言,芳心惱怒,低聲喝道:“你夠了,再羞辱人,休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一而再,再而三的,真當她一點兒脾氣也沒有?
水溶垂眸對上麗人那雙蘊著怒氣的雙眸,目光微微一動,一時之間倒也沒有再說什麼,他算是看出來了,再鬧下去,可真會把這雌豹惹怒來,那時,他可沒好果子吃。
北靜太妃見少年消停下來,心下是又好氣又好笑,這猴兒除了仗著自個的驕縱而跋扈以外,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微微垂眸,麗人美眸閃動,晶瑩的眸子泛著點點星光,抿了抿粉唇,俯身湊了上去。
也罷,都如此了,先襯了這猴兒的心意,不過....哼,還是要給點教訓,省得這猴兒犯了“得寸進尺”的老毛病。
水溶眉頭緊皺,“嘶”了一下,心中頓覺無語,他清楚這是莞兒在表達不滿,不過好在麗人有分寸,並未緊咬著不放,也就聽之任之。
過了有一會兒後,水溶拍了拍麗人的螓首。
北靜太妃心中會意,擦了擦泛著晶瑩的紅唇,麗人抬眸看向少年,那張雪膩的臉蛋兒玫紅如霞,沒好氣的啐道:“你又鬧什麼么蛾子。”
這猴兒,總是鬧騰個不停,這又是想出了什麼花樣兒。
水溶笑而不語,旋即平躺在繡榻之上,閉眸道:“莞兒,我有些乏了。”
北靜太妃玉容微怔,凝眸看了少年,芳心暗啐不已,你這猴兒分明精神的很,哪裡就乏了,還不是捉弄人。
瞧著少年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,麗人心下惱怒,冷哼了一聲,素手堆起裙襬,輕輕擺弄,而後落座在床榻之上,忍不住的膩哼一聲。
這...還真是有些吃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