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麼。”
府裡的姊妹多了起來,水溶來的次數愈發見少,難免讓人覺著是一代新人勝舊人的感覺,心下慼慼然的。
這還沒得手哩就如此,若是得了手,怕真就是拋諸腦後,一年半載的也不來尋她,獨守空房寂寞,獨靠那一寸銅鈴排憂解難。
霜降聞言,垂眸瞧了一眼可卿,低聲道:“王爺不過來,那姑娘就主動去找,以王爺對姑娘的看重,還會冷落了姑娘。”
爭寵就是要主動,哪裡像姑娘這般等著王爺來尋,府裡上下惦記著王爺的不知凡幾,且不說主母,先是那位寶姑娘,然後又是尤家兩位姑娘,再加上那些個丫鬟小蹄子之類的,能得閒就又鬼了。
鮮美的肥肉,群狼環伺,就得主動下手,像她,連嘗一口殘汁的機會都沒。
說起這事來,王妃身邊的那個叫金釧兒的,真真是讓人羨慕。
可卿聞言眉眼低垂,一時半會也不知說什麼好,主動去尋的事兒她也想過,只是她怕讓主母誤會,故而安分守己。
霜降見狀心下也明瞭,其實可卿的做法是正確的,她還尚未有名份,需得謹慎,就算是有了名分,還不是得敬著主母。
況且說得深些,寶姑娘、三姑娘、尤家姑娘全都是王妃一脈的人兒,唯獨自家姑娘是“外人”,更得守好本份。
只是這話霜降不敢說,相信姑娘自個也明白,如若不然,為何姑娘甚少和她們打交道。
抿了抿粉唇,霜降湊近前低語道:“姑娘若是想了,不若.....”
可卿聞言,心頭一跳,雪膩的臉頰上浮起紅暈,明眸霧氣漸生,貝齒輕咬著粉唇,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霜降會心一笑,轉身朝外而去,沒一會兒便又折返回來,只見手中捧著一方銅鈴,俏麗的臉蛋兒上泛著點點玫紅.........
水溶沿著抄手遊廊行至天香樓,擺手揮退要通稟的丫鬟,徑直朝裡走去,剛踏進廂房,耳間便傳來“嚶嚀”之聲,如泣如訴,如怨如艾.....
作為資深“養鳥人”,水溶對各種鶯啼皆然瞭然於胸,一聽便知緣由,想來他的可兒耐不住寂寞了。
俊秀的面容會心一笑,緩步前行,繞過一架仕女屏風,向裡廂走去,進得廂房內,只見霜降站在浴桶邊,素手輕輕擦拭著浴桶內佳人雪白的肌膚。
輕步近前,水溶輕拍了霜降的雙肩,在麗人驚愕的要驚叫之時,作了個噓的動作,隨後右手攤開,示意一番。
霜降此時面色漲紅,心虛的不敢直視,垂眸看見攤開的手掌,心神一愣,轉而會過意來,將溼漉漉的銅鈴交於少年。
又不是第一回,倒也不至於六神無主。
“霜降,怎麼了。”
可卿倚在桶璧上,許是害羞,美眸閉闔,見沒了動靜,便顫聲詢問起來,聲音中隱隱見著幾分催促之意。
水溶嘴角上揚,擼了擼袖擺,露出皙白的手臂,捏了捏手中的銅鈴,感受到微微的顫動,將手探入浴桶之內。
“嗯...”
可卿玉頰漲紅,感覺到身下的異樣,膩哼一聲後,美眸睜開一絲,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,忽而瞧見不對,眼前之人居然是她心心念唸的人兒,一股羞恥感湧上心頭,只覺沒法見人。
不過轉念一想。這事也不是頭一遭了,顫聲道:“王爺怎麼來了。”
水溶置若罔聞,依舊我行我素,笑道:“自是來伺候可兒的。”
可卿聞言,嫵媚的柳眸滿是羞意,當即芳心又羞又喜,咬了咬唇,美眸再度閉闔,心底的愉悅更甚。
這是身體與心靈的雙贏,自是不同凡響。
不大一會兒,麗人雪膩的玉頰彤紅如霞,緊蹙的眉眼漸漸舒緩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