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失禮,若不是場合不對,非得訓斥一番。
秦鍾聞言移步近前,羞答答的拱手道:“見過王爺。”
眼見秦鍾見禮,一旁的秦業補充道:“小兒素來靦腆,沒見過大陣仗兒,失禮之處,還請王爺切莫見怪。”
水溶聞言笑呵的擺手道:“秦老爺子說笑了,鯨卿既是可兒的兄弟,自然也是我的兄弟,有什麼可失禮的。”
說著,水溶示意一番,貼心的瓔珞秒懂,忙端上托盤,只見托盤上擺著一匹藍綢以及六個“狀元及第”的小金錁子。
“這是見面禮,鯨卿收下吧。”
既然愛屋及烏,水溶自然和氣對待秦鍾,表字相稱,合乎情理。
秦鐘面色猶豫,側眸看了眼秦業,待見秦業微微頜首,秦鍾便接了過來,面色帶上淡不可察的紅潤,語氣糯糯道:“謝過王爺。”
水溶見狀微微挑眉,他知曉秦鍾性子靦腆,本性怯弱,只是這怯怯羞羞的,將一股子女兒家的風流盡顯無疑,仔細一看,頗讓人有些怦然心動。
男風之事在達官貴人之間盛行,小廝降火的事情稀鬆平常,以秦鐘的風流魅力,大臉寶與之同志之嫌估摸著十有八九。
何況別說大臉寶了,就是不好男風的水溶都難抑心中澎湃,欲另闢蹊徑。
想到此處,水溶心中忽地一陣膽寒,先前琪官那兒,水溶以為是女扮男裝,可現今他明明知道秦鍾是男兒身,怎麼還有此心境?
定是秦鍾生的過於風流,導致水溶雄雌難分,一時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