軟,陣陣溫軟熟悉的氣息在口齒之間流溢肆虐。
好一會兒,水溶才凝眸看著玉頰粉紅的元春,打趣道:“來了就上來,生了孩子,你倒是生分起來。”
“妾身哪有,這不是見夫君忙著哩。”元春含羞的嗔了一聲,那張豐潤的臉蛋兒酡紅如霞,芳心羞澀不已。
自打懷孕已來,她為了保障安全,確實是牴觸著少年,心中的空虛,不足與外人道,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,就.
水溶輕笑一聲,自顧自地湧動,吩咐道:“抱琴,伺候王妃更衣上塌,我這嗯。”
話音剛落,只見鴛鴦嬌軀顫慄,好似打擺子一般,內中的壓力大增,讓水溶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
此時的鴛鴦只覺羞恥不已,從王妃近得前來的時候,她便心緒難平,沒一會兒就.實在是沒臉見人。
都是見過世面的,誰不知道鴛鴦是何狀況,抱琴玉顏酡紅的上前服侍元春更衣,褪下中衣後,露出一片的雪白,在燭火的對映下,宛若一尊玉人。
水溶輕緩一聲,隨著“啵”的一聲,鴛鴦只覺心中的忐忑消散,嬌軀酥軟,一點兒氣力也沒有了,癱軟在床榻上。
抬眸看著素手環在身前的元春,微微垂眸,便見那一抹山澗的晶瑩,水溶心下不覺好笑,伸手頓在空中,做出一副邀請的姿態來,請君入甕。
元春芳心一震,粲然的星眸沁著一層水霧,將素手搭在少年的手中,在少年的指引下,跨坐在少年的懷中,那熟稔的堅硬,讓元春情不自禁的膩哼一聲,豐潤的玉頰酡紅如霞,眉眼見縈繞著暢然之色,似是久經乾涸的旱流。
水溶微微蹙了蹙眉,清秀的臉蛋兒上浮著一抹淡不可察的不自然之色。
這.似是沒以前那般的緊湊,自由了幾許。
沒辦法,雖說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空窗期,但元春始終是生了一對龍鳳胎來,眼下如此的,倒是正常之事。
攬過麗人的削肩,水溶低聲道:“娘子,委屈你了。”
元春含羞的“嗯”了一聲,將螓首靠在少年懷裡,此時此刻的她,只覺的滿足不已,天知道懷著身子的時候,她有多麼的難熬。
水溶溫聲道:“娘子,你也不要想那麼多,咱們夫妻相敬如賓,又有焱兒與晗兒在,為夫怎麼會嫌棄你。”
從元春異常的舉動,水溶明白麗人的擔憂,在他看來,這是產後情緒的變化,需得好好引導,避免其胡思亂想。
元春聞言,芳心不由的湧上一抹甜蜜,眉眼間湧起依戀,柔聲道:“嗯,妾身知道,都聽夫君您的。”
是啊,她自進王府以來,與夫君便是相敬如.不對,夫君可不是如此,應是琴瑟和鳴,再加上他們有一對可愛的龍鳳胎,早已然是密不可分的家人了,能有什麼可擔心的。
水溶捧過麗人豐潤皙白的臉蛋兒,細膩肌膚在指間流溢,湊上前噙了一口,說道:“既是聽為夫的,那先前為夫有些乏累,娘子自個來可好。”
對於鴛鴦,他可是鉚足了氣力的,這會兒卻是有些乏累。
元春玉頰紅若胭脂,粲然的星眸嗔了少年一眼,“嗯”了一聲,素手便環在少年的脖頸上,心頭湧起一股甜蜜。
水溶擁著麗人豐腴的嬌軀,眉頭時蹙時緩,凝眸看著侍立在榻邊的抱琴,輕笑一聲,笑罵道:“小浪蹄子,沒點眼力勁,還不脫了衣裳上來。”
抱琴嬌軀一顫,芳心湧上一抹欣喜,美眸漣漣的看了少年一眼,素手便搭在身前的盤扣上,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,便僅剩下一件蔥綠色的小衣。
抿了粉唇,抱琴湊上前來,下頜抵在元春的玉肩上,主動湊上前去,噙著少年那溫軟的唇瓣,微弓的玉背,泛著點點玫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