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綿綿的神色,心兒微微一跳,倒也沒有多言,會心的隨著紫鵑離開。
作為一個資深的丫鬟,襲人其實早就察覺到姑娘與王爺之間那不正當的關係,只是她沒...或者說是不敢去想。
然而如今看來,果然與她猜測的一般無二,這兩人沒有貓膩,她襲人名字倒著念。
不過襲人對於兩人之間的關係倒是並不在意,畢竟兩人只是義兄義妹,又沒有血緣關係,而且如今的襲人是黛玉身邊的丫鬟,黛玉若是跟了王爺,她這個做丫鬟的也頗為收益,何樂而不為哩。
故而襲人是樂見於此。
只是寶二爺那兒....哎,二爺那般性情,林姑娘要是真的跟了他,怕也過不上好日子啊!
水溶倒不在意紫鵑與襲人,緩步上前,看向那容貌風流的少女,關切的問道:“顰兒這幾日還好吧?”
黛玉聞言,兩彎罥煙眉微微挑了挑,抬眸看向那少年,眸光閃動,清聲道:“小妹一切都好著呢,倒是哥哥你,外面的事兒都忙完了吧?”
不說這幾天還好,一說這事兒,少女心中就湧上一股子怨氣,真要是關心自個,怎得這幾日不見人影,這會兒卻裝模作樣起來。
水溶聞言心中瞭然,更為準確的來說是習以為常,“陰陽怪氣”就是黛玉的本性。
心知少女是在使小性兒,水溶垂眸看著書案上的還未晾乾的紙張,伸手探了過去,岔開話題道:“顰兒這是在寫什麼東西。”
“別,你別看。”黛玉見狀,芳心又急又羞,忙伸手阻止,皙白的臉蛋兒燻紅。
水溶眼疾手快,拿過紙張後便偏過身子,凝眸看了起來,這一幕,讓黛玉芳心羞惱,可又無可奈何,氣得麵皮漲得彤紅,眉眼間洋溢著羞澀,盈盈有幾許水潤。
“我住長江頭,君住長江尾,日日思君不見君,共飲長江水。”
水溶輕聲唸了起來,心下微微一動,這不是宋朝李之儀的詩詞,表達的是思念情郎的哀怨。
念及此處,水溶回身看向少女,只見少女玉頰漲紅,那煙雨朦朧的明眸蘊著水霧,分明就是羞臊到了極致。
見此情形,水溶移步近前,伸手擦拭著少女眼角噙著的淚珠二,溫聲的安撫道:“顰兒,不哭了,哭的哥哥都心疼了。”
黛玉鼻翼抽了抽,偏過螓首,提著繡帕擦了擦,惱道:“好了,哥哥要笑話小妹就笑話,左右我就是個草芥之人,沒人疼沒人愛的。”
都說了不要看,可少年卻不管不顧的,就是欺負自個。
水溶心知這是少女被戳破心思的羞惱,伸手輕輕撫著少女那抖動的肩膀,柔聲道:“顰兒這話說的,哥哥怎麼會笑話你哩,高興還來不及了。”
少女懷春,黛玉能懷得除了他這個哥哥以外,還能有誰,能讓黛玉以詩詞抒發情感,可不就是一件高興的事兒。
其實細想一番,黛玉就是那種唯愛主義者,她嚮往的是那種陪伴的生活,倒不是說這種生活不好,只是因人而異。
黛玉聞言,嬌軀微微一顫,兩彎罥煙眉下,晶瑩的明眸閃了閃,眼尾泛著點點紅潤,道:“當真?”
水溶湊到少女那晶瑩的耳垂間,附耳低聲道:“顰兒這詞缺了下闕,那也是我對顰兒的心意。”
黛玉聞言,芳心顫動,兩彎罥煙眉斂了斂,眉眼間透著欣喜、嬌羞之色。
“只願君心似我心,定不負相思意。”,原來哥哥與她是一般的。
水溶將少女的身子扳了回來,黛玉象徵性的抗拒了一下,便順其自然,伸手輕輕捏著黛玉的下頜,輕抬起來,凝視著少女那凝脂般的玉頰,俯身湊了過去。
這會兒,什麼話都不如以行動示之。
黛玉見少年湊將過來,溫軟的氣息迎面撲來,讓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