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了。”
一聽這話,晴雯容色便垮了下來,抿了抿粉唇,蹙眉道:“王爺看錯了,奴婢什麼身份的人,哪有資格生悶氣。”
水溶聽著少女欲蓋彌彰的話語,聳了聳肩,也不在多言,閉目養神起來,這人啊,就是不能太慣著,一慣就容易飄。
晴雯輕輕擦拭著少年的身軀,見其默然不語起來,柳眉微微揚起,嫵媚的桃花眼中迷霧漸生,貝齒緊咬著粉唇,道:“王爺是不喜奴婢服侍?您若不喜,索性讓香菱她們來伺候。”
什麼嗎,她說話的態度表現的如此明顯,還裝作不知情,果然在王爺心中,她就是個不受重視的丫鬟。
水溶聞言開口道:“本王什麼時候說不喜你來伺候,小丫頭片子,心思還挺多。”
晴雯聞言,心尖兒一顫,臉頰頓時羞紅,心情倒是一下子明媚起來,只是聽著少年平淡的語氣,又有些狐疑,抿了抿粉唇,聲若蚊蠅,垂眸道:“那...那王爺為何把瓔珞和香菱都收了,偏偏我....”
同為水溶身邊的丫鬟,瓔珞是老人,晴雯比不起,只好與香菱作比,三人之中,唯獨她依舊是清白之身,就連侍奉的機會都沒有,明明她也可以的。
水溶聞言瞭然,還以為晴雯生什麼悶氣,原是因為丫鬟之間的攀比心,哎,這人的魅力大了,煩惱就多,惦記他的不知凡幾。
尤其是這晴雯,“心比天高”,同為丫鬟,豈可落後於人。
倒也不是說這攀比心差,對於她們這些丫鬟而言,最好的歸宿便是能成為主子的侍妾,簡而言之,就像是仕途的晉升之路,丫鬟成不了侍妾,年歲大了,無外乎就是許給哪個小廝,一輩子都是奴僕一類。
水溶輕聲道:“你年歲尚小,等大了些再讓你服侍。”
對於晴雯,容貌是一等一的,性情也透著直率可愛,水溶自是喜歡,如若不然,他也不會特意將其從從元春身邊要來。
只是正如水溶所言,晴雯年歲尚小,本錢堪憂,且先養養,要不然他怕咯著慌。
晴雯垂眸而望,哼了一聲,不服氣道:“我不小了。”
王爺的嗜好,做貼身丫鬟的怎會不知,就喜歡圓潤的,況且自個的事情自個還不知道,像她這般年歲的,別人孩子都有,為何她就小了。
水溶聞言回過身去,凝眸打量著晴雯,容貌秀美,腰身苗條,小荷尖角已然見了幾分豐腴,相對起來確實不小。
晴雯被水溶的目光打量得臉頰羞紅,柳葉眉下的明眸閃了閃,挺直了身子,俏麗的玉容上佈滿自信之色,似乎再說:“瞧,是不小吧。”
水溶見狀嘴角上揚,伸手探了探,只覺小巧、細膩,倒是別有一番滋味,正符合士人之中那一掌的概念。
晴雯嬌軀一顫,感受著身前的異樣,一張俏臉漲的彤紅如霞,美眸閉闔,長長的眼界顫動,貝齒緊咬著粉唇,任由少年窺探。
“還差些火候,等過兩年吧。”
晴雯聞言,桃花眼瞪圓,一雙柳葉細眉立了起來,紅著臉反駁道:“哪有。”
還要等兩年,怕是香菱的娃娃都落地了,真就是黃花菜都涼了。
水溶不以為意,伸手捏了捏少女鼓足的粉膩小臉蛋,笑道:“晴雯,聽話,等過兩年你身子長全了,再讓你服侍。”
晴雯聞言,唇角撅的弧度更深,好似能掛上醬油瓶,清麗的臉蛋兒上的怏怏之色更甚,分明不小了,可王爺還是拿她當小孩子看,也不知王爺是什麼標準,莫不是像那憨香菱一樣?
抿了抿粉唇,晴雯臉頰絢麗如霞,嫵媚的眉眼間見著幾分猶豫,眨了眨,輕聲道:“那奴婢可以侍奉王爺。”
水溶聞言挑了挑眉,凝眸看著羞難自抑的晴雯,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,所謂的侍奉,他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