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溶引著麗人在一旁的錦墩上落座,巧手如蝶的解開麗人的盤扣,只見一片雪白,不由的令人食指大動,湊上前沉浸於一股奶香之中。
淺嘗輒止一番,水溶支支吾吾的關心道:“畫兒,那賈珍可還有欺負你。”
他可是記得寧國公府有個爬灰的傢伙,眼下表妹是他的人,可不想讓人欺負了她。
甄畫聞言,闔上的美眸微微睜開一絲,抿了抿粉唇,清澈的明眸蘊著絲絲熒光,嚶嚶道:“表哥,我那公公雖然沒有欺負我,可是我看他的眼神不正,瞧著讓人心驚肉跳的,表哥,畫兒好害怕。”
自從上回賈珍被警誡過後已然老實起來,就算眼神不正,那也就是無能的哀嚎,值當不了什麼,甄畫也從來沒有放在心中。
只是作為甜心表妹,撒嬌賣萌是必修課程,甄畫自然要訴說自個的“委屈”。
對於甄畫這軟膩的聲音,水溶一點也不覺得矯揉,茶言茶語的,反倒如飲甘泉,他的表妹就是過於溫柔,就像是二妹妹迎春一樣,被針戳了....好吧,這個表妹會喊疼,還是有差別的。
目光落在麗人彤紅的玉頰,伸手捏了捏麗人粉嫩的臉蛋兒,水溶語氣溫和道:“畫兒,你不用理會賈珍那老醃貨,早晚表哥會讓他好受。”
雖說水溶有動賈珍的心思,可他到底是堂堂的世襲三品爵威烈將軍,即便水溶身為郡王也不好動他,且這還是與他沾親帶故的,更是急不來。
要動,那就要一棍子打死,不然容易讓自個陷進去。
甄畫聞言,芳心湧起一股感動,點了點螓首,瑩潤的柳眸蘊著濃濃的情意看著水溶,輕柔道:“有表哥這話,畫兒什麼都不怕。”
此刻,甄畫心地深處也湧上一抹得意,表哥能為了她對付有姻親關係的賈珍,可見在表哥心裡,她的地位比元春要高。
女兒家的攀比心,那是非常高的,尤其是對於元春,甄畫處處都想壓她一頭,以報奪夫之恨,好好出這一口惡氣。
至於說當初是水溶拒絕她做北靜王妃的事兒,甄畫在少年長虹貫日之際,就忽略掉了。
她的表哥齊風霽月,怎能忍心怪罪他。
水溶不知甄畫此時還想著與元春一較高低,目光微轉,指尖徜徉在山間秀麗,繼續詢問道:“畫兒,賈蓉現下如何。”
賈蓉是甄畫名義上的夫君,這不由的讓水溶多問一句。
甄畫聞言,心下微微一動,明眸悄悄打量了少年兩眼,見其面無異色,芳心微微一緩,她就怕少年因為賈蓉這個夫君身份對她有芥蒂,這比打罵她還讓人難受。
抿了抿粉唇,甄畫一臉正色的表態道:“表哥,那賈蓉素日裡只知尋花問柳,我沒有理會過他,除了表哥,誰也不能碰畫兒。”
一個懦弱的東西,還配碰她,想的美,隨意打發了就是。
一聽甄畫近乎表白的話,水溶憐惜之情更甚,疼愛麗人的情感更加熾熱。
甄畫揚著螓首,素手搭在少年的肩頭,方便少年如稚兒般的貪婪,不大一會兒,甄畫眸光閃了閃,貝齒輕咬著粉唇,小聲道:“表哥,畫兒待在國公府裡無趣的很,能不能讓畫兒生個孩子。”
給表哥生孩子,這才是圓滿的事情,而且她還要比元春快上一步,懷上表哥的長子,壓元春一頭。
不僅如此,生下長子,才能更好的栓住表哥。
早先第一回之際,甄畫就滿心滿眼的盼著,到時以不小心為由,想來表哥也不會介意。
只是算盤是打的響,然而肚皮卻沒個動靜,讓她失望許久,眼下要把握住機會才是,而且此事必須要經過表哥的同意,若是因此讓表哥心生芥蒂,那就虧大發了,到時哭都沒機會哭。
水溶聞言面容一怔,讓甄畫生孩子,這事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