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玉容漸漸沉了沉的麗人,輕聲道:“而且,孩兒對母親.....膩了。”
膩了,他居然說膩了。
此時的北靜太妃心裡慪了一股子氣,揚著美麗的螓首看向少年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微微瞪圓了來,啐罵道:“沒良心的種子,嫌我人老珠黃了,好的很,給我滾出去,以後再敢踏進寧安堂的大門,非折了你的腿。”
這忘八玩意,這會兒才想到聽她的話兒,以往她不給的時候,怎得不見你聽話,如今得了手了,才想到避諱。
虧她不忍傷這混賬東西的心兒,顧不上傷風敗俗,半推半就的應了下來,甚至於變著花樣讓她伏低做小的伺候,她都不嫌棄。
以前喊人家莞兒,膩了就是母親,如今這般,真就是膩了她,拔那啥無情,一顆芳心錯付他人。
想到此處,北靜太妃愈發的委屈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蘊著水霧,眼尾泛紅。
水溶見此情形,嘴角不由的一抽,以往他不規矩的時候,麗人總是嫌棄,一派諄諄勸誡,可真當他聽勸的時候,卻又是歇斯底里,好似自個是負心人似的。
女人啊,真是變幻無常。
念及此處,水溶倒也不再多言,俯身便湊了上前,狠狠的噙著麗人那如桃蕊般的唇瓣,肆意張揚。
北靜太妃美眸瞪著少年,芳心羞惱,伸手便要推開,可是卻被少年制住,動彈不得,欲張口咬人,一時之間又捨不得,反倒是讓少年乘虛而入。
溫軟的氣息撲面而來,讓北靜太妃心神一震,嬌媚的臉蛋兒上玫紅點點,僵持了一會兒後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漸漸閉闔,原本推拒的手兒也不知何時,輕輕環在少年的脖頸上。
好一會兒後,北靜太妃已然是嬌軀酥軟,那張妍麗的玉容絢麗如霞,嫣紅的唇瓣在陽光的對映下,泛著點點晶瑩。
眉眼低垂,北靜太妃凝眸看著恍若稚兒的少年,身前傳來的熟悉觸感,讓麗人芳心悸動,貝齒輕咬著粉唇,聲音帶著幾許羞惱,顫聲道:“你不是膩了。”
水溶抿了抿唇,支吾道:“玩笑話哩,莞兒怎得還較真起來。”
原本他說這話,那也就是因為北靜太妃這口不對心的,說出來氣氣她罷了,畢竟北靜太妃這豐腴的嬌軀,他怎麼可能會膩。
北靜太妃聞言,芳心微微一緩,她就說自個雖然年歲大了些,但對自個的容貌還是有些自信的,這猴兒真敢膩了試試。
老孃不發威,真當她是金絲雀兒?
抿了抿粉唇,北靜太妃膩哼了一聲,伸手敲了敲少年的額間,臉頰滾燙如火,嗔道:“嘖,沒輕沒重的,悠著些。”
一鬧起來就不知分寸,孝心何在。
水溶蹙了蹙眉,心下頓覺無語,這又是下跪、又是拍他的手,現在更是敲他的頭,偏偏水溶還無可奈何,只得乖乖受著。
好吧,正所謂有...就是娘,你了不起。
念及此處,水溶伸手摸向麗人腰間的襟帶,順手解了起來。
北靜太妃凝眸看著少年,玉容緋紅,儼然知曉少年意欲何為,裙裳下的筆直微微併攏了幾許,說道:“你先別鬧,我有事與你分說。”
被少年這一番胡鬧,險些把正事都忘了去,若是置之不理,怕是都沒有她開口的機會。
水溶聞言不以為意,手上的動作不減,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你說你的,我做我的,又不影響什麼。”
北靜太妃:“......”
不得不說,這猴兒說的還真就是....有些道理。
北靜太妃一時之間只覺芳心震動,忍不住的膩哼一聲,垂眸看著伏低做小的少年,眉眼間帶著幾許無奈。
這猴兒,怎得就有這嗜好,就不嫌棄?
北靜太妃輕緩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