拭其晶瑩上浮著的水珠兒。
迎春眸光看著屋外,見簾布被掀了開來,眉眼間帶著幾許慌亂,心神大亂之下,想著不能讓姐夫瞧了,忙從司棋懷中抽回了腳兒,旋即又踏進了銅盆之中,濺起了一片水花。
司棋伸手擦了擦臉蛋兒上濺上的水珠,心下頓覺無語,自家姑娘這是芳心大亂啊!
其實沒必要這般緊張,瞧就瞧了去,又少不得一塊肉兒,說不定這樣正好,讓王爺瞧瞧姑娘的好處。
水溶走了進來,移步近前,垂眸看著低著螓首的少女,隱約可見臉蛋兒上的玫紅,輕聲道:“二丫頭,洗腳呢。”
“嗯。”迎春呢喃了一聲,帶著幾許顫音。
此時的迎春羞臊的很,即便垂著螓首,她也感受到了那雙看著水中晶瑩的熾熱目光,讓迎春心神一震,微微動了動腳兒,引起一陣漣漪。
水溶凝視著水中的那雙晶瑩,燁燁生輝,心下微微一動,示意了一番司棋,便落座在司棋原先的几凳上,說道:“姐夫幫你洗吧。”
聞得此言,迎春心神一震,揚起美麗的螓首,柳葉細眉下,那雙美眸瞪圓了來,驚詫道:“這怎麼能行。”
讓姐夫伺候她洗腳,她何德何能。
水溶倒也不在意,擼起了袖子,說道:“不礙事的,姐夫我也幫元春她們洗過。”
實話實說,給自個的女人洗腳,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,以往他不僅給元春洗過,還給可卿也洗過。
當然,在這封建的時代,水溶這種屈尊降貴的行為,讓元春幾人大受感動,深夜之時,沒少賣力迎合。
說罷,水溶便將手兒探進水中,捉住那一雙晶瑩,只覺一片柔軟、滑膩,細較下來,不比元春她們的差。
迎春嬌軀顫慄,雪膩的臉蛋兒上絢麗多彩,足間傳來的觸感,讓少女芳心羞臊,又湧上一股感動之色。
原還擔心著姐夫始亂終棄,轉眼便享受到了姐夫的屈尊伺候,這還有什麼可擔心的。
貝齒緊咬著粉唇,迎春美眸瑩潤如水的看著少年,一顆芳心早已經陷落下去,這會兒,姐夫想做什麼,那都是心甘情願的。
水溶指尖在少女的晶瑩上躍動,帶起一陣漣漪,輕聲道:“二丫頭,今兒個沒與你說兩句話兒,跟了姐夫,倒是委屈你了。”
少女在席間的失落,水溶也是察覺到了的,心下大抵明白迎春的悵然,於是乎散席之後,便拐了個彎,特意過來寬慰佳人。
迎春聞言,芳心暖意橫流,低聲道:“姐夫,我不委屈。”
原來姐夫都知道啊,不禁讓少女心中甜蜜,有姐夫這話,可見自個是在姐夫的心裡的,既是如此,還有什麼可委屈的。
“姐夫,別。”
忽地,迎春嬌軀一顫,那張婉麗的臉蛋兒早已經滾燙如火,芳心羞臊不已。
洗腳就洗腳,怎得姐夫倒像是把玩起來了,晶瑩處傳來的絲絲異樣湧上心頭,不禁讓少女下心中悸動,嬌軀都酥軟了下來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,瑩潤如水。
水溶輕笑一聲,倒也不言語,伸手接過司棋遞上來的毛巾擦拭上面的水珠,許是剛洗過,愈發的見著剔透,凍膠粉偶般的腳背如透明一般,隱隱映出幾條小青筋,雪白粉嫩。
水溶凝視著少女那雙雪嫩粉白,心下微微一動,輕聲道:“二妹妹當真是晶瑩如雪。”
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,別看迎春溫柔靜默的不愛說話兒,可是隱藏起來的地方卻是別有一番天地。
迎春聞言,芳心又羞又臊,揚著嫣紅的臉蛋兒看向少年,嗔道:“姐夫~”
這...哪有這般夸人的,羞死人了。
水溶笑而不語,起身便在少女的驚愕之中將其抱入懷中,徑直朝著那一方繡榻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