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的粉了起來,貝齒輕咬著粉唇,揚著清麗的臉蛋兒看向近在遲尺的少年,瓊鼻間縈繞著少年身上淡淡的紫檀香,玉頰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嫣紅。
單以佛理而言,這人,說的還是有道理的,然而她明白少年是在隱喻,那覬覦的佛門高人就是自己。
抿了抿粉唇,妙玉聲音中見著幾分酥軟,道:“那你坐好來,貧尼去焚香煮茶,與王爺品茶論道。”
就是度化而已,這本就是佛門中人合該做的事情,並無汙穢之念。
水溶見狀,心中不覺好笑,先前還是一派的清高自傲,轉而便酥軟下來,這心裡防線真就是一觸即潰。
所以說啊,女人總是言行不一,表現的越是清冷,實則內心越是熾熱,關鍵在於要主動出擊。
目光落在麗人晶瑩的桃瓣上,水溶湊上前去狠狠地攝取甘冽。
“嚶....”
妙玉清麗的臉蛋兒漲紅,清眸瞪著看向少年,眉宇間透著不可置信之色,心中的羞惱促使麗人推搡少年,然而女子本就柔弱,再加上麗人深層意識中的不抗拒,力氣便又怯了幾分,哪裡推搡的了年輕氣盛的少年。
漸漸地,麗人城門失守,攪海翻江,只覺心神飄忽,什麼出家人的念頭都拋諸腦後,美眸輕輕闔了起來。
也不知過了過久,妙玉清麗的玉容已然絢麗如霞,嬌喘微微,嫣紅的桃瓣泛著晶瑩光澤,柳葉細眉下的清眸盈盈似水,少了幾分冷意,多了一分嫵媚流轉。
此刻的妙玉不在是聖潔師太,而是世俗的豔尼。
水溶伸手扯了扯麗人腰間拴著的淡藍色絲絛,自顧自的將淡藍色絲絛套在麗人的潔白的皓腕上,笑而不語。
一回生,二回熟,形式上的事兒,給妙玉開一道心理枷鎖,這樣更加好接受一點,被迫嗎,懂的都懂。
妙玉見狀嬌軀一顫,芳心羞惱更甚,這人,又來“強迫”她了,然而她一個寄人籬下的弱女子又能如何?
抬著清眸看向少年,妙玉偏過緋紅的螓首,聲音中見著幾分顫抖,道:“王爺,別亂來,貧尼是出家人。”
她是佛門中人,不該貪圖情慾,不能再一錯再錯了。
水溶見妙玉並未反抗,心中滋味莫名,什麼別不別的,瞧你這樣子不是挺享受的,怕是心裡就喜歡這情調,改明兒多準備一番,香燭、降魔杵之類的都可以用上。
當然,這話水溶定然不能捅破來,如若不然,傲嬌的妙玉當即就要翻臉,心照不宣的也就應了下來。
輕笑一聲,水溶將麗人推倒在蒲團之上,嬌軀橫陳,手兒靈巧如蝶的解著盤扣,悠悠道:“本王被邪祟纏身,雜念叢生,正是需要佛法高深的妙玉師太助我驅除雜念。”
妙玉聞言,晶瑩的玉頰上透著薄怒,柳眸瞪了少年一眼,都這般境地了,還冠冕堂皇的,擺明了就是取笑於她,什麼助他驅除雜念,不就是要滿足他的邪念。
貝齒輕咬粉唇,妙玉輕哼一聲,偏過螓首不再理會,任由少年去了她的裙裳。
人為刀俎,我為魚肉,手兒都被套住了,她又能如何,隨他去了。
水溶見妙玉傲嬌的哼了一聲,待露出裡間那件配套的月白色紅梅小衣,目光落在其上繡著的紅梅花蕊含苞待放,栩栩如生,伸手輕折。
妙玉膩哼一聲,素手不由的握成了拳,一張清麗的臉蛋兒漲的燻紅,嗔惱地用被套著的粉拳捶著少年,嬌斥道:“你這登徒子,什麼驅除雜念,就是變著花樣作踐人。”
驅除就驅除,眼下撩撥她是什麼意思。
水溶聞言不以為意,垂眸瞧著麗人彤紅如火的玉頰,眉眼間的清冷不減,指尖飛舞之際,輕聲道:“師太這話說的,我何曾作踐人,實在是這紅梅的繡工精美,渾然天成,可見師太的女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