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坐在迎春的對面,說道:“姑娘,聽說寶二爺在林姑娘那兒又摔了玉了。”
寶玉每回摔玉,府裡都能鬧的雞飛狗跳的,司棋都不需打聽,便能知道此事。
迎春坐正了身子,道:“寶玉又摔玉了。”
“嗯。”
司棋應了一聲,繼續說道:“現在老太太、太太她們都過去了,姑娘你要不要去看看。”
迎春聞言默然幾許,旋即輕輕搖了搖頭道:“老太太她們既然去了,我過去又有何用,憑白給人添亂。”
她過去,她一個不受待見的人過去作甚,難不成去瞧熱鬧?說不準老太太著惱,連她都殃及池魚哩。
迎春是軟糯不錯,但又不傻,去了幫不了什麼忙,還只會添亂,何苦去哉。
司棋聞言心下了然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閃過一抹精芒之色,說道;“二爺摔了玉,林姑娘又要受委屈了,姑娘就不去寬慰寬慰林姑娘。”
迎春愣了愣,心下頗覺有理,彎彎眼睫垂下,輕聲道:“你說的也是,晚些時候過去看看林丫頭。”
正此時,外間丫頭繡橘走了進來,稟道:“姑娘,王爺來了。”
迎春聞言,芳心一顫,揚著那張腮凝新荔的臉蛋兒,美眸含情凝露的望向屋門,只見一道欣立的身影走了進來,精緻的眉眼間透著雀躍、驚喜之色,起身相迎道:“姐夫...你怎麼來了。”
姐夫居然來看她了。
不光是迎春,司棋心中亦是歡喜,眸光微微閃動,對著繡橘使了個眼色,便朝屋外走去,只是路過水溶身邊之際,也不知怎得,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聳立的身形,一陣顫顫巍巍的。
水溶見狀,心下不覺好笑,同時也是引起了一陣的悸動,畢竟司棋這丫頭,胸襟之坦蕩,讓人讚歎不已。
迎春見司棋與繡橘離開,屋門就剩下她與姐夫兩人,芳心不由的緊張幾許,纖纖素手絞著手中的繡帕,垂著螓首,默然不語。
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,這....少女的羞澀難以言表,只覺心兒都“砰砰”的跳動起來。
水溶移步近前,瞧著少女嫻靜的玉容,伸手拉著少女的手兒,輕聲道:“姐夫自是來看望二妹妹的。”
自個的小手被捉住,迎春嬌軀微顫,輕抬頷首,一雙秋水盈盈的明眸倒映著少年溫潤的面容,腮凝新荔的臉蛋兒浮上兩團玫紅的暈團,又不自主的垂下螓首。
原就是溫柔靜默的少女,聽見少年直言說來看望於她,迎春芳心忍不住的嗔喜交加,心兒恍若吃了蜜一般的甜。
水溶見迎春靜默不語,伸手捏著少女的下頜輕抬起來,凝視著少女那張嬌羞的玉容,打趣道:“二妹妹不歡喜姐夫來看你?”
“沒....”
迎春忙不迭的回了起來,只是話音剛落,心中就懊惱起來,對上少年那戲謔的目光,只覺心中羞澀難當,微微偏了偏螓首,不敢直視少年,囁嚅道:“小妹....自是歡喜的。”
少女嬌羞,最是那一抹動人的風情。
水溶輕笑一聲,指尖摩挲著少女潔白的下頜,只覺一片的滑膩,溫聲道:“二妹妹,可曾想著姐夫?”
迎春感受著下頜的觸感,削肩微微顫動,聞得少年的詢問,彎彎的眼睫垂下,輕聲道:“自是想....唔~”
話音未完,迎春見少年湊近而來,不禁芳心顫動,雪膩的臉頰上帶著幾分慌亂地闔上雙眸,雙手攪動著手帕。
姐夫怎得一言不合就親了上來,真真是羞死個人。
過了好一會兒,迎春已是嬌軀酥軟的靠在少年的懷中,梨蕊般臉頰絢麗如霞,嫣紅的唇瓣泛著晶瑩光澤,檀口微微。
微微抬著嫣紅欲滴的臉蛋兒,迎春凝眸看了一眼似是回味的少年,芳心羞喜交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