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當初,水溶可沒少那寶釵刺激黛玉。
說起黛玉來,水溶此時都有些想念那牙尖嘴利的林妹妹了,既然過兩日要去一趟國公府,正好見見林妹妹去。
哎.這時候他想其他人做甚,豈不是對不起辛勤的寶琴了,真是不應該啊!
水溶眉頭漸漸舒緩,垂眸看著少女埋於螓首,心下不由的讚歎,比起第一回的生澀,現下的寶琴卻是熟稔許多,一點兒也看不出生手的味道來,果真是天賦非凡
也不知過了過久兒,寶琴提帕擦著燻紅的玉頰,兩彎翠羽柳眉之下,杏眸水光盈盈,聲音酥膩嬌媚,羞嗔道:“姐夫就知道欺負人。”
都伺候了,誰知道姐夫花樣多,臨了還要作弄她,啐了人一臉,真真是讓人羞惱,又無可奈何。
早知曉姐夫這般的欺負人,她作甚要哎,自個這是作繭自縛。
水溶拉過寶琴的素手,凝眸看著少女那羞惱的玉顏,輕聲道:“誰讓咱們家寶琴妹妹這麼招人欺負呢!”
粉雕玉琢的玉人,情到濃時,也不知怎得,突然就來了興致,也怪寶琴實在是太過於可愛了,不能全怪他。
寶琴聞言,芳心羞惱不已,身前起伏不定的,只覺一口氣沒慪上來。
姐夫這話什麼意思,感情自個被欺負還是自找的了。
鼻翼輕哼一聲,寶琴偏過螓首,粉嫩的唇瓣微微撅了起來,兩彎長長的眼睫顫動,憤懣道:“哼,以後再不給姐夫做了。”
水溶瞧著少女那俏皮可愛的模樣,心中不覺好笑,便是少女生氣而,都這般的靈動,真真是讓人愛不釋手。
抿了抿唇,水溶輕聲說道:“妹妹這話說的,上回你不也是一樣,姐夫這是一報還一報,你還惱起來了。”
寶琴聞言,芳心大羞不已,豐膩的玉頰漲得彤紅似火,羞惱道:“姐夫,你再說我就真不理你了。”
那羞人的一幕,真真是不願意提及,不曾想姐夫還專往她心窩子戳。
水溶瞧著少女羞惱至極,倒也不好再刺激她,捏了捏少女綿軟的小手,水溶岔開話題道:“好了,不說了,你不是要去尋雲丫頭,快些去吧。”
寶琴:“.”
先前的時候怎麼不說,這會兒完事了連溫存的時間都沒有就催她,這是不是就是穿上褲子不認人了啊!
抿了抿粉唇,寶琴輕聲道:“嗯,姐夫,那我先過去了。”
姐夫都催人了,那她又能如何,況且她自個的確是要去尋湘雲的,耽擱了一些時間了,又得聽雲姐姐嘮叨。
哼,都做了同盟了,自個吃的苦頭,雲姐姐也不能少,以後抓準機會,推雲姐姐上去。
水溶也不知道就這麼一會兒功夫,寶琴已然將湘雲給賣了,只能說他不清楚女兒家閨蜜之間的情誼,同甘共苦。
輕笑了一聲,水溶伸手拿過少女的帕子,捧著少女的臉蛋兒,擦了擦少女翠玉的柳眉,打趣道:“這麼不仔細,先去洗把臉吧。”
寶琴玉頰漲紅,俏麗的玉容滿是羞臊之色,柳葉細眉下,那雙瑩潤的杏眸“狠狠”的瞪了少年一眼。
什麼叫她不仔細的,還不是少年弄的。
接過繡帕,寶琴羞惱的離去,這會兒她確實該要去先洗一把臉去,要不是軟軟膩膩的,一點兒都不爽利。
水溶瞧著少女離去的倩影,轉而便朝著鳳儀庭而去,進得屋內,便見元春與尤二姐、尤三姐姐列坐在繡墩上,輕聲細語些什麼。
三個女人一臺戲,想來也不會無趣了。
瞧見水溶的到來,元春芳心一喜,眉眼間雀躍之色流溢,忙不跌的起身相迎道:“王爺,您怎麼來了。”
水溶移步上前,伸手拉過麗人那柔軟的素手,凝視著麗人那豐潤的玉顏,笑著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