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是的,怎得就情難自禁。
此時的麗人玉頰酡紅如霞,瑩潤的杏眸闔,櫻顆般的貝齒緊緊咬著粉唇,似是以此迴避那不堪入目的一幕。
“呵呵。”
那若有所指的輕笑聲傳來,更是讓麗人羞澀不已,忽而芳心一震,不由的膩哼一聲,原是少年已然欺身而進。
此時的麗人芳心羞臊,這般姿態,著實是羞人的很,偏過螓首不敢直視,鬢角的一縷青絲掛在耳畔,那垂落月牙形的耳墜輕輕搖曳,在酡紅臉頰的映襯下,熠熠生輝。
水溶湊到麗人的耳畔,輕聲問道:“一段時日不見珠大嫂子,可還好?在家都做些什麼。”
李紈細氣微微,秀雅臉頰酡紅如霞,纖纖素手下意識的搭在少年的肩頭上,顫聲說道:“我我一個人的也沒做什麼,就是閒時讀讀書,還算過的安逸。”
女兒家讀書大抵都是女誡一類,可這書讀的,實在是白費心思。
水溶輕聲道:“也是,蘭哥兒不在,珠大嫂子是寂寞了些。”
對於這個“形如枯槁”的俏寡婦,除卻賈蘭這個唯一的兒子,旁的大抵都不會怎麼上心,自然也就孤單了一些。
聽見蘭哥兒的稱呼,麗人心神一緊,閉闔的美眸睜了開來,凝眸看著近在遲尺的少年,瑩潤的杏眸閃了閃,悵然道:“蘭哥兒能有這般成長,多虧了王爺的栽培,日後蘭哥兒長大成人,定會報答王爺的恩德。”
賈蘭能長進成現在這般,李紈心知是王爺的栽培,故而對王爺是心存感激,知恩圖報,這也是她李家的家訓。
水溶聞言笑了笑,凝眸看著麗人那酡紅的玉顏,打趣道:“珠大嫂子客氣了,蘭哥兒有他自己的造化,至於報答,珠大嫂子不是正報著呢!”
以水溶的身份而言,即便賈蘭長大成人後有出息,那也超不過他,所謂的報答不過是空頭支票,並無多大的用處。
再者說了,他也不在意賈蘭的報答,有珠大嫂子代勞即可。
李紈聞言,芳心的羞臊湧上心頭,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觸,那張雪膩的臉蛋兒漲得滾燙如火,嫣然欲滴。
是啊,她這會兒不就是報答王爺。
若是為了蘭哥兒,自己受些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,也罷,正如王爺所言,全當是報答王爺了。
嗯,沒錯,就是報答王爺。
麗人念及此處,心中那脆如薄紙的心防徹底鬆懈,挺翹的鼻翼中輕聲哼哼應著,鬱郁秀髮上的一枚簪子的流蘇搖曳不停。
水溶見狀,嘴角勾勒的弧度愈發上揚,逗趣之心高漲,湊在麗人那晶瑩的耳垂旁,笑道:“珠大嫂子放心,蘭哥兒也是本王的假子,本王自然不會虧待於他。”
李紈聞言,芳心錯愕,閉闔的美眸睜開了來,凝眸看著嘴角含笑的少年,心頭湧上一抹荒誕之感,既是覺得屈辱,又似乎另有一樣,難以言說。
假子,王爺這話說的.以他們之間的關係,貌似也沒有錯啊!
“王爺,蘭哥兒他與咱們的事情無關,您若是有什麼不滿之處,對著我撒便是,千萬不要讓蘭哥兒牽扯進來。”
自己怎麼樣無所謂,但要是蘭哥兒知道這事,她都不敢想象,若是讓蘭哥兒知曉了,她還不如一頭撞死。
水溶瞧著麗人那泫然欲泣的玉容,聲線都帶著幾許哭腔,心下微微一動。
這珠大嫂子還真是一位好母親啊,一心一意都是為賈蘭考慮,自己老拿蘭哥兒打趣於她,貌似有些過份了啊!
只是,提及蘭哥兒,麗人的心神便是一緊,還真是讓水溶有些樂此不疲。
抬手在麗人那嫣紅的臉蛋兒上輕輕撫著,水溶輕聲細語道:“既然珠大嫂子這般說了,本王自然樂於成人之美。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