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都是極少,一般都是抱琴、傅秋芳替代,眼下讓她去,這不是為難人,她才不去。
早知水溶將毛頭指向她,就不多這個嘴了。
水溶見元春迴避,心下不覺好笑,也就是他體諒,才沒讓元春吃什麼苦,如若不然,你看元春還敢吱聲。
哎~或許也正是因此,才沒讓元春熟悉味道,心中排斥。
“鴛鴦。”水溶凝眸看著羞紅臉的鴛鴦,眼神示意一番,一切都在不言中。
鴛鴦聞言心下了然,白膩如雪的臉頰羞紅成霞,芳心暗道王妃一轉眼就把自己給賣了,實在是讓人不知說什麼好。
眼見王爺示意下來,鴛鴦也沒法子,抿了抿粉唇,而後又低下螓首。
過了一會兒,水溶蹙了蹙眉,偏眸又看向元春,見其居然描起妝來,心下頓覺無語,都是要熄燈睡覺的時候,你描什麼妝啊!
沉吟一聲,水溶起得身來,在鴛鴦狐疑的眸光中,將人推倒在床榻上,俯身湊了上汽,似是故意到:“你家王妃拖拖拉拉的,咱們不理她。”
磨蹭這麼久,是人都有火氣。
元春描眉的手兒一頓,芳心漸顯無奈,她心知這是王爺在點她,只是她也沒辦法,此時的元春對自己信心不足,自然要動點手段,描個淡妝來,真不是她故意拖拖拉拉的。
鴛鴦垂眸看著那如稚兒一般的少年,玉頰燻紅,貝齒輕咬著粉唇,柔聲道:“女為悅己者容,王妃不也是為了王爺您。”
誰家大晚上的還化妝,還不是想著給王爺良好的體驗,這話說的,可別讓王爺與王妃置氣。
水溶頓了頓,心下也是瞭然,在麗人身前的雪白徜徉,手兒探了下去,支支吾吾道:“本王省得,還要你這丫頭多嘴。”
他難道不知道?不過是打趣兩句罷了。
鴛鴦芳心一跳,也不知怎得,竟有些情難自禁的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,沁著一層水霧,淚眼盈盈的,嬌軀不由綿軟幾許。
水溶面容一怔,旋即輕笑起來,凝視著麗人那綺麗流轉的玉容,打趣道:“鴛鴦,你這委屈你了。”
鴛鴦臉頰羞紅如霞,凝睇抬首之間,瞧著少年的指間,在橘黃色燭火的對映下,泛著晶瑩,芳心羞臊不已。
還不等她說些什麼,卻見少年湊將過來,只覺芳心震動,那熟稔的異樣迎面襲來,在心中流溢肆虐,忍不住的膩哼一聲,旋即想起王妃還在場,忙不迭的捂住了嘴。
水溶直起身來,手中只覺一片柔軟,垂眸看向玉顏如醺的麗人,笑道:“鴛鴦,都是一個被窩裡的人,有什麼好害羞的。”
其實,這會兒的水溶是不喜歡安靜的氛圍,那是對他的不尊重。
鴛鴦玉頰彤彤似火,綺麗的美眸看向少年,芳心不由的暗啐,什麼叫一個被窩裡的人,即便事實如此,那也不能這麼說啊!
輕哼一聲,鴛鴦偏過螓首,素手情不自禁的攥緊了床褥,貝齒緊咬著粉唇,一言不發。
水溶見狀蹙了蹙眉,火氣“騰”的一下便升了起來,既然鴛鴦不尊重自己,那他也沒有必要留情,往死里弄,看她能撐幾何。
鴛鴦心神劇顫,貝齒咬著的粉嫩唇瓣泛著點點皙白,極力剋制自己,只是少年作弄心大氣,非得與她對著幹,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,在少年架起橋樑之時,鴛鴦也再也承受不住,鼻翼膩哼起來,心神恍惚不定。
一側,正描妝的元春與抱琴二人耳邊縈繞著綺麗的聲兒,心神也不淡定起來。
描了一會兒,元春便起身朝著床榻走去,站在榻邊,星眸看著那糾纏的二人,一時之間芳心有幾許糾結。
是出聲提醒,還是說徑直上塌。
只是還不等元春出聲,水溶便伸手將她拉入懷中,卻見少年湊將過來,只覺唇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