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水溶,閒來無事的,想起嬌媚的可卿,便過來說說話兒。
水溶聽著麗人那帶著幾許怨氣的聲音,輕笑一聲,說道:“想念可兒了,過來看看。”
說著,水溶一步近前,凝眸看著麗人那裝模作樣的態勢,笑問道:“可兒,在看什麼呢,這麼專心。”
可卿芳心歡喜,嫵媚的眉眼間洋溢著雀躍之色,聞得少年之言,輕聲道:“沒看什麼,就是翻翻賬簿。”
水溶落座在榻邊,手搭在麗人的肩頭上,輕聲道:“原來是賬簿啊,我還以為....算了不說了,待會你又要急了。”
可卿偏眸看著少年,美眸眨了眨,問道:“王爺以為是什麼?”
話兒說到一半就不說了,還說她會急,她在王爺心中就這般的不可理喻?
水溶垂眸看著麗人那豔麗的玉顏,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,輕笑道:“我還以為可兒是在研究母親送你的冊本哩。”
實話實說,一開始水溶還真以為可卿是在研究那冊本,畢竟要知道可卿可是有慣例的,對那事兒可是念得很,為此他還特意準備了些小玩意給她。
可卿玉頰羞紅成霞,感受著少年那指尖的摩挲,美眸盈盈如水的白了少年一眼,扭過螓首,嗔羞道:“討厭,不理你了。”
一本冊子都翻爛了,內容早就銘記於心的,還有什麼可看的,有這打趣人的功夫,還不如....哼,不識趣。
水溶笑了笑,伸手將麗人拉入懷中,凝視著可卿那嬌媚的玉顏,輕輕颳了刮麗人挺翹的鼻樑,寵溺道:“說這傷人的話,討打。”
都是成熟的人了,還帶著少女的俏皮,真是可愛至極,這也是水溶喜愛可卿的緣由之一,尤其是床第間的俏皮,每每都讓水溶新奇。
可卿倚在少年的懷中,雪膩的臉蛋兒浮上一抹嫣紅,美眸漣漣的凝視著少年那清秀的面容,芳心羞澀帶著幾分甜蜜。
少年的寵溺,讓她宛若吃蜜了一般的甜。
客氣素手捏著垂眸的一縷青絲,輕拂著水溶的下巴,撅著粉唇道:“王爺這話說的好聽,奴傢什麼位份的人兒,哪裡有資格傷王爺的心。”
府里人多了起來,來她這兒的次數也就少了,恐怕在王爺心中,她都算是可有可無的人了。
感受著下巴處的瘙癢,水溶抿了抿唇,聽著麗人那略帶陰陽的話兒,水溶捉著可卿那作怪的手兒,捂在身前,輕聲道:“可兒,我對你的心兒你難道還不清楚。”
相陪的時間少了,那甜言蜜語就少不得,如若不然,豈不是讓麗人感覺受到冷落了。
其實對於可卿,水溶確實是喜歡的,只是府裡的人兒實在太多了,再加上元春生育不久,最需要相陪,便分不開身來,難免就冷落了可卿。
可卿聞言,芳心歡喜,雖說有些受到冷落,但堂堂的郡王爺能甜言蜜語的哄她,已然是讓她滿足。
更何況,自打自個進了王府以來,一應吃嚼用度都是頂尖的,從來沒有短缺,處處可見王爺的寵溺,還有什麼不知足的。
她說的話兒,無非就是撒撒嬌罷了。
水溶凝視著麗人那張嬌媚的玉顏,手兒卻已然探向麗人的襟口,輕輕一撥,現出一片雪白,那桃紅色的芙蓉刺繡小衣,是那樣的動人,輕聲道:“近兒個怎麼樣,可有什麼不順心的。”
可卿玉頰燻紅,一雙嫵媚的眸子盈盈如水,似是期待少年接下來的動作,聞得少年之言,貝齒輕咬著粉唇,道:“嗯,都好著哩,沒什麼不順心的。”
雖說她只是良妾,可仗著王爺的寵愛以及第一人入府的優勢,下面的人也不敢怠慢於她,更別說王妃大度,從不為難人,便是那些個姑娘們見了她,也喊一聲秦姐姐,怎麼可能會不順心。
膩哼一聲,可卿嬌軀顫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