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水溶沿著廊簷漫步前行,忽而瞧見一道婉約的身影,正是甜心表妹甄畫。
甄畫身穿一件蔥綠織錦的皮襖,顏色甚是鮮豔,膚光勝雪,眉目如畫,在她容光的映照之下,再燦爛的錦緞也已顯得黯然無色。
只見甄畫邁著輕快的蓮步近得前來,眉眼欣喜,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,甜甜的喚道:“表哥。”
聲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,甜如浸蜜,好甜。
水溶瞧著眼前甜膩的麗人,不由的會心一笑,早先麗人便是眼含秋波的,故而水溶尋了個藉口出來,身邊僅僅帶著小福子,正是為了“偶遇”表妹。
眼下來看,表妹當真是沒辜負他的一番心思,聰慧的很呢,這應當就是心有靈犀,亦或者郎情妾意,姦夫...啊呸,用詞不當。
笑了笑,水溶主動相邀道:“畫兒,咱們一塊走走吧。”
甄畫聞言,白膩的臉蛋兒上浮上淺淺紅暈,螓首低垂的輕“嗯”了一聲,芳心處透著幾許嬌羞、幾許悸動。
原就是來私會表哥的,她怎會不珍惜,扭扭捏捏的,錯過這一遭,又不知要等多長時間。
水溶也不多言,引著甄畫沿著廊簷而行,就近尋了間無人的空房,吩咐小福子看著後,便挽著麗人的素手走了進去。
小福子靜靜地看著這一幕,心下波濤洶湧,那位永王府的侄兒媳婦欽慕自家主子,眼下這位侄兒媳婦也欽慕自家主子,實在是....自家主子魅力太大。
此刻的小福子不僅不慌亂,心下更是激動,這些個秘密他都知道,果然他才是主子最為信任的人,一定要幫主子守好來,切莫讓人擾了主子的興致。
剛進空房,麗人便按捺不住,曼妙的嬌軀撲在少年懷中,素手攀纏住水溶的脖頸,沁人心脾的甜膩之聲傳入耳間,吳儂細語道:“表哥,畫兒想你了。”
自打上回痴纏,有一段時日不見表哥,心裡當真是想的很,想的筆直併攏起來,若不是顧忌著“外人”,當時在王府的時候就要撲進表哥懷中。
眼下瓊鼻間縈繞著這股令人陶醉的少年氣息,心下只覺安寧,捨不得離開。
瞧著甜心表妹痴纏的模樣,水溶心中一軟,眉眼間盡是柔情蜜意,伸手撫了撫麗人的腦袋,輕聲細語安撫道:“表哥也想你。”
早先在王府的時候,甄畫對他的情意便是絲毫不加以掩飾,現下更是如此,就是個痴纏磨人的小妖精。
真要細較起來,眾多佳人之中,甄畫的情意不一定是最厚實的,但她一定是最熾熱的,熱的人想赤膊上陣。
甄畫聞言,芳心湧起一股甜蜜,揚著雪膩的臉蛋兒看向少年,那雙柔情似水的明眸閃了閃,聲音中透著一絲如泣如訴,哽咽道:“表哥沒哄我?”
水溶笑而不語,以行動表明態度,湊上前在麗人的唇瓣上點了點,只覺柔軟、甜膩,溫聲道:“表哥怎會哄你。”
身嬌體軟的表妹,水溶怎會不想。
甄畫白膩的臉頰泛起一抹嫣紅,明眸水光流轉,芳心的甜蜜更甚,果然表哥是心疼她的,可不是她一廂情願,熾熱的情感有了回應,豈能不高興。
思及此處,甄畫抬著螓首,素手摟著少年的脖頸,主動湊了近前。
水溶鼻間縈繞著麗人馥郁的香氣,伸手按著麗人的腦袋,熱烈的回應起來,肆意的攝取甘美的山泉。
好一會兒,甄畫臉頰嫣紅似血,眉梢間綺麗流轉,嬌喘微微,螓首抬了起來,附在少年的耳垂旁,柔柔膩膩的,低聲道:“表哥,疼我。”
少年的悸動,讓人都不由的嬌軀酥軟,筆直漸漸併攏了些。
水溶:“.....”
熱情似火的表妹,有些深閨怨婦的氣息,所謂寂寞深閨深幾許,真真是有些頂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