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浴池建好了,看元春還能有什麼藉口,而且浴池寬綽,別說是夫妻二人,就是可卿、探春、瓔珞、香菱以及北靜...呃等人都能容納。
元春美眸橫了少年一眼,對於夫君的痴迷心中甚是得意,任由其盤扣脫落,輕聲道:“還需等瑜石運過來,下月應當就能建好。”
水溶聞言眉頭微蹙,還要等下月啊,似乎有些久了,不過他也並未多言,感受著麗人的豐腴,轉而道:“我答應岳父過兩天去吃頓便飯,到時候你通知一聲三丫頭她們,咱們一併過去。”
元春膩哼一聲,有些擔心道:“會不會不太好。”
所謂嫁出去的女兒如撥出去的水,一般而言若無事情,基本都不會回孃家,而且這還是讓三丫頭她們一併回去,難保北靜太妃心裡會有些埋怨之語。
水溶聞言支吾道:“無妨,此事我會稟明母親,你通知便是,對了,別忘了帶上蘭哥兒與環哥兒。”
上回他可是答應李紈,此番去賈府,還是要帶上賈蘭,既然帶上賈蘭,賈環也就不能落下。
元春玉頰嫣紅似血,攏了攏腿,顫聲道:“妾身知道了,明兒個便通知三妹妹她們。”
水溶語焉不詳的輕應一聲,旋即也不多言,湊到麗人的耳畔中輕聲低語起來。
元春聞言杏眸圓睜,豐澤的臉蛋兒愈發璀璨,為難道:“這…”
按理來說,夫妻間彼此倡和才不失公允,只是她實在有些張不開。
水溶見元春為難之色,伸手撫著麗人輕蹙的柳眉,溫聲道:“娘子不願,為夫豈會強求。”
元春感受著夫君的憐愛,芳心不由軟了下來,夫君從未嫌棄於她,對她百般疼愛,她怎能辜負。
思及此處,元春下了決心,豐潤的臉蛋兒滾燙似火,偏過螓首顫聲道:“夫君若是喜歡,那…妾身試試。”
水溶聞言心中微喜,所謂以退為進,元春定然不會拒絕。
只是瞧著元春緊握的秀拳,水溶輕嘆一聲,伸手撫著麗人嬌嫩的臉蛋兒,溫聲道:“算了,我也不過是說說而已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可卿小門小戶,加上北靜太妃冊本的薰陶,故而放得開,探春是庶女出身,加上其敢說敢做的英媚氣派,不會過於扭捏,杜月嬌更不需多言,至於瓔珞等丫鬟,她們只知全心伺候於他,並不會有心裡障礙。
反觀元春,其本身便是賢孝才德之人,典型的賢妻良母型的女人,越是端莊賢淑之人,越是難以逾越心理防線,尤其是元春北靜王妃的身份,怎會做出有失體統之事。
也正是因此,故而水溶並未對元春要求過此事,眼下看來確實如此,左右他也不差這一口,不必強求。
元春聰慧,自然知曉夫君的疼愛,越是如此,她就越捨不得讓夫君失望,抿了抿粉唇,元春垂首而下。
能入我心者我以誠待之。
水溶面色微頓,感受到那顫抖的素手,心中莫名,天可憐見,他這回真沒有以退為進的意思。
只是…怎麼說呢,又是一個瓔珞。
目光微轉,水溶察覺到一抹若有若無的視線,偏眸望去,正是那斜著眼的抱琴。
抱琴也察覺到王爺的目光,忙回正眸光,垂眸不語起來。
水溶瞧著那輕顫的身影,猜出抱琴此時應當快把那絲質繡帕絞爛來,心中另有想法滋生。
沉吟一聲,水溶目光望向垂首的麗人,伸手將其攬入懷中,溫聲道:“真是為難娘子了。”
元春星眸璀璨,豐潤的臉蛋兒嫣紅似血,抬著瑩潤的明眸望向少年,抿了抿水潤的粉唇,道:“夫君,妾身是不是做的不好?”
她能察覺到了少年的不滿,只是她真的無從下手。
水溶伸手捏了捏麗人粉嫩的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