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閒人一人。
中軍都督府原就是北靜王府節制,眼下水溶接任,順理成章,他又不是從外空降的,哪個人敢陽奉陰違的。
當然,水溶也不會瞎來,以湘雲的年歲,弄幾匹溫順的小馬駒讓她過過癮也就罷了。
此言一出,一旁的北靜太妃忍俊不禁起來,笑罵道:“你個精靈的丫頭,事兒還沒辦呢就討起賞來。”
只是她來的時日不長,對於秦姐姐不甚瞭解,瞧著她甚少言語的,就覺著不是好親近之人,故而也就沒有去打擾。
湘雲聞言面露失落之情,不過倒也沒說什麼,畢竟她知道她可以活潑,但是不能無理取鬧,恃寵而驕的,她可不會去幹。
默然片刻,水溶笑著應道:“好,姐夫旁的本事沒有,騎馬技術一流。”
沉吟一聲,水溶開口道:“那怎麼不去尋你秦姐姐。”
“對了,今兒個去中軍都督府怎麼樣了?”
水溶聞言倒也沒說什麼,畢竟湘雲此言有理,府裡的人都是有事情做,而北靜太妃這年歲嗎.容易倦怠,倒是湘雲顯得無所事事的。
這滿身的可卿味,也不知道避諱著些。
水溶聞言笑了笑,這湘雲啊,還知道順杆往上爬。
自打住進王府裡,一切吃穿用嚼都安排的妥當,乾孃、姐夫又都縱著她,大姐姐、三姐姐也是對她好,這讓湘雲感覺到無比的歡樂,哪裡還有什麼不適應的。
湘雲聽見能騎馬兒,興奮之情躍然於臉上,近前拉著水溶的胳膊蹭了起來,撒嬌道:“姐夫,你正好,那姐夫就好人做到底,教我騎馬可好。”
北靜太妃自然不清楚其中的緣由,只是聽水溶一切順利,心中也就安然。
現在啊,擔心受怕的是他們才對。
水溶聞言輕笑一聲,低聲道:“你秦姐姐是個外冷內熱之人,甚好親近,若是不信,不妨問問母親。”
對於今日之事,水溶倒也不擔心,中軍都督府內有不少官吏,總有明白之人,哪邊的樹蔭大,他們也都不瞎,現在水溶只需高坐釣魚臺,等著下面的人檢舉揭發即可。
素來對湘雲寵溺的北靜太妃聽後,好看的秀眉不由的皺了皺,拉著湘雲的手兒,語氣平和道:“雲丫頭,你還小,怎能去學騎馬,而且那是爺們的事兒,你可不要去胡鬧,萬一傷著可就不好了。”
兩個閒人湊在一塊,這不正是好事,而且湘雲素來活潑,亦能帶動可卿與元春、探春之間的關係,一舉兩得。
湘雲聽後蹙了蹙眉,貝齒輕咬著唇邊,神色有些為難道:“姐夫,我瞧著秦姐姐似乎是不好親近之人,我去擾秦姐姐會不會不好啊!”
只是
湘雲素來爽利,心直口快的,面對親善的北靜太妃以及水溶也不會藏著小心思,於是清聲道:“就是府裡的人少了些,大姐姐和三姐姐要忙於府裡的賬目,乾孃這兒也不好一直打擾,姐夫你要忙外面的事兒,有時候也閒著無趣呢!”
水溶倒是不在意,他心裡明白,即便水溶不答應,湘雲也會幫忙,於是笑著說道:“說罷,什麼賞。”
湘雲聞言,小臉蛋兒洋溢著幸福的笑容,俏聲道:“府裡的人都好,我沒有什麼不適應的。”
雖說水溶不是行伍出身,但是馬術還是頗有心得,左右就是一匹馬兒,跨上去勒著就成,不聽話就拿鞭子抽。
湘雲聞言更是高興,只是拉著水溶的胳膊,只見一片冰涼,不由的開口道:“姐夫,你的衣服怎麼溼了。”
輕輕捻了捻,似乎有些軟膩,不由的,湘雲鬼使神差的湊上前嗅了嗅,頓時臉色一變,捂著瓊鼻啐道:“什麼味,怪怪的。”
“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