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,倒是俏寡婦李紈,其是貞靜淡泊的性子,一般而言不會湊這個熱鬧,看來這是擔心賈蘭,故而陪著過來瞧瞧。
不過話說回來,晴雯能將來訪之人一一彙報,可見其辦事是用了心的,脾性倔歸脾性倔,但作為丫鬟,還是盡心盡責的。
思及此處,水溶也並不多言,繼續邁步而行。
身後的晴雯緊隨其後,沉吟一聲,輕聲問道:“王爺先前是在教香菱姐姐習字?”
水溶聞言回身瞧了瞧晴雯,見其精緻的臉蛋上露出好奇之色,輕笑道:“對,本王不能教香菱習字?”
晴雯撅了撅粉唇,清聲道:“奴婢可沒這樣說,王爺別冤枉人。”
水溶聞言挑了挑眉,這晴雯顏色是生的好,只是這嘴卻帶著一股子嗆味,即便是與水溶關係最為親密的瓔珞也不會拿話嗆他,偏偏這晴雯與眾不同,只能說不愧是“敢說”之人。
默然片刻,水溶清聲道:“你若是想學的話,那就與香菱一塊學。”
先前在書房的時候,水溶便瞧見晴雯那眼珠子亂轉的,眸子裡瞧著香菱滿是羨慕之情,既然晴雯有此心,水溶也不會拒絕,正好這丫頭性子有些潑辣,也好改改性子,省得說話沒頭沒腦的。
晴雯聞言,一雙桃花眼湛湛有神起來,振奮道:“奴婢也能學?”
水溶瞧著少女振奮的神情輕笑一聲,頷首道:“你和香菱一樣,她能學,你也能學。”
晴雯聞言心中一動,香菱在王府裡的下人眼裡那是王爺未來的侍妾,王爺說她與香菱是一樣的,豈不是
思及此處,晴雯桃花眼不由地泛著光芒,抿了抿唇,雙眸轉了起來,低聲道:“奴婢笨手笨腳的,就怕學不好。”
水溶聽後不覺好笑,晴雯的判詞便是“風流靈巧”,哪裡就笨手笨腳了,這丫頭居然還自卑起來,當真是奇事。
不過水溶也未曾多想,隨口道:“你若是有心,自然就學的會,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,你就讓香菱教你便是。”
從香菱的表現來看,其對於讀書習字極有興趣,而且其悟性甚高,所謂達者為師,正好讓香菱教學,兩人一併成長,不為是一件好事。
晴雯聞言挑了挑眉,心中仿若堵著一般,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,王爺教香菱就手把手的教,到了她這反倒是敷衍的狀態,甚至於讓香菱來教她,這也太區別對待了吧!
思及此處,晴雯瞧向水溶的眸光也不由的幽怨起來,咬唇道:“奴婢粗陋不堪的,學不得這文雅的東西。”
水溶聞言挑了挑眉,這丫頭吃槍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