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當即也沒給好臉色,伸手指著賈璉怒喝道:“沒臉沒皮的下流腌臢東西,東府里正辦著喜事,你倒是好,跑這兒偷嫂子來了,真是有出息。”
一般的丫頭、婦人的也就罷了,沒想到弄上了自己堂哥得力的侍妾。
他都伏低做小了,還被鳳姐兒指著鼻子罵,而且是當著姘頭的面兒,賈璉頓時就掛不住了,臉色都有些黃了,道:“配鳳,這裡有我,你且先回去。”
配鳳聞言,想著眼下她也不好多待,趕緊拾掇一番,神情忐忑的出了屋子。
鳳姐兒冷著一張粉臉靜靜地看著,也沒有阻止。
待配鳳離開,賈璉抬眸瞧了一眼冷落寒霜的鳳姐兒,淡然道:“好了,事情都已經發生,不要把事情鬧大來。”
偷偷摸摸的時候,賈璉還心存懼怕,眼下既然被發現了,賈璉也無話可說,無非就是偷人被老婆抓了而已,還能如何,儼然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,他就不信鳳姐兒這麼要臉的人還會把事情鬧出去。
如若不然,以鳳姐兒的品性,豈會讓配鳳安然離去。
鳳姐兒聞言,鳳眸透著鄙夷之色的望向賈璉,冷笑道:“呵,璉二爺還曉得不要把事兒鬧大來,可見還是要臉皮的。”
偷嫂子本來就不道德,還是在東府大婚的時候,這要是傳出去了,她的臉都臊死來。
賈璉聽得鳳姐兒反諷的話兒,面色都黑了起來,此時心裡也沒什麼顧忌,冷哼一聲,道:“我做這些沒臉皮的事還不是被你逼的,府裡幾個丫鬟死得死,走的走,你自己又端著,平兒也不給我,哪個爺們像我這般的,能全怪我?”
說著,賈璉語氣都有些委屈了,好歹他也是榮國公府的正牌嫡孫,活的還不如一般的富貴人家,擱誰那裡不委屈。
鳳姐聞言頓時被氣樂了,她倒是沒想到對方居然倒打一耙的,把事情怪到她這兒來。
冷笑一聲,鳳姐兒眸光寒芒閃動,不屑道:“呸,要不是你一天天腦子裡都是這些下流腌臢東西,我會拘著你,還想要平兒,你做夢去吧。”
賈璉見鳳姐兒沒完沒了的,甚至揚言不把平兒給他,心下火氣就上來了,一張俊秀的臉黑了起來,目光冷冷的望著鳳姐兒,厲聲道:“你要是不怕沒臉,想鬧就去鬧,配鳳那兒,我大不了去求著珍大哥把她給了我。”
侍妾一流和府上的丫鬟奴才並沒有什麼很大的區別,作為禮物送人的並不少見。
鳳姐兒聞言柳眉倒豎,怒喝道:“你還想納了那騷蹄子,我告訴你,休想。”
嘗一次鮮的她就忍了,但是想帶回家去,簡直是做夢。
賈璉此時都豁出去了,還不帶怕的,冷聲道:“納不納的不就看你,反正往後莪不拘著你,你以後也休要來管我。”
鳳姐兒聽見賈璉說什麼互相不拘著的話兒,粉面陰沉,又見賈璉甩袖就要離去,喝問道:“你去哪兒?”
“我去哪你管不著。”
說罷,賈璉不管不顧的拔腿而去,便是平兒上前阻攔的,也不帶搭理,眨眼間人就沒影兒了。
此時鳳姐兒的臉頰又青又紅,只覺鼻頭一酸,嬌軀晃了晃。
平兒見狀連忙伸手相扶,白膩的臉蛋兒透著疼惜之情,柔聲道:“奶奶,二爺也就是鬧鬧脾性,過些時日也就好了。”
被抓包偷人之事,賈璉不低頭服軟的也就罷了,居然還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兒,擱誰心裡能不難受的。
只是怎麼說呢,璉二爺的話雖說是強辯,但亦有其道理,這爺們慣是饞嘴的,更何況是大家族的公子哥兒,三妻四妾的實乃正常之事。
反觀鳳姐兒卻過於善妒,將原本璉二爺身邊的人一個不留的全都趕走,甚至於不允許有別的女人接近,一味的打壓。
這家裡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