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,哥送你一場造化。”
段譽一招手將阿紫吸過來,手掌探在她天靈蓋上。
阿紫一驚,剛要反抗,卻被段譽直接強按住。
一掌拍下,洶湧如巨浪般的內力直灌而下,容不得她拒絕。
從丁春秋那吸來數十年內力,全部灌入她體內。
“我……我這是怎麼了?”
阿紫被撐得滿臉通紅,只覺渾身發脹。
段譽道:“我以灌頂大法傳了你五十年內力,你打一掌試試。”
阿紫一驚,隨即衝院中一塊大石隔空擊出一掌。
一聲巨響,大石龜裂,上面隱隱出現一記掌印。
“這是我發出的掌力?”
阿紫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。
待反應過來後頓時驚喜若狂。
她看向段譽,更覺他實力恐怖。
一時間興奮之色轉瞬即逝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畏懼。
“去吧,現在就回西域!”
段譽揮了揮手,道:“將來你若和丁春秋一樣回中原生事,我必出手廢掉你一身武功!”
阿紫一縮脖子,連連道:“不敢不敢!我決計不會回來的!”
說罷,腳尖輕點,躍出了院子,一溜煙跑了。
......
清晨時分。
襄陽城外,一男一女沿著漢江漫步而行。
青年相貌英俊,眼睛熠熠如寶石,閃著清亮的光芒,宛如清沏的深潭,深邃無底。
他一身白袍,負手而行,腳下輕盈,卻又透著凝重,彷彿與天地融為一體。
身邊的女子穿著雪白羅衫,身姿婀娜,窈窕多姿,姿容絕美,天下少有。
二人雙腳離地一尺,並肩冉冉而行,仿若一對神仙眷侶。
“語嫣,下次再遇到不開眼的傢伙,不必跟他們講道理了,直接動手便是。”
“嗯,聽段郎的。”
王語嫣輕輕點頭,玉臉不再憔悴。
一路西行,她心情開朗,神情明媚,話也多了。
從天聾地啞谷趕回大理,路途遙遠。
兩人一邊走路,欣賞路邊的風景,一邊談天說地,打情罵俏。
他們沒有沿著官道走,仗著輕功翻山越河,走的是一條直線。
遇山過山,遇河涉河,艱難險阻如履平地。
一路上,有些地方盜賊橫行。
王語嫣常常因為美貌,被賊人覬覦。
或在酒樓吃飯時,難免遇到一些登徒子,自恃勢力龐大,武功高強之輩。
原本王語嫣還心軟不與他們計較,讓段譽小懲大誡即可。
到了後來,她不勝其煩,親自動手教訓。
尤其是那些殺人越貨還侮辱女子的好色之徒,王語嫣毫不客氣的廢掉他們武功。
並非想象中的冷若冰霜,大開殺戒。
王語嫣出手,往往只是袖子一拂,雪白的衣衫如梨園的水袖,輕柔曼妙,賞心悅目。
無崖子沒來得及傳她逍遙派武功。
然王語嫣精通各門派武功,融合百家,施展武功隨心所欲。
對方剛出手一招,她就預判了對方下面的招式,讓對方驚為天人。
“語嫣,咱們來文鬥一場,如何?”
“好啊!”王語嫣精神一振,露出笑容。
她胸中滿藏武功秘笈,最喜歡文鬥武功了。
段譽笑眯眯的道:“我先出雁蕩迴旋刀法!”
王語嫣輕快應道:“我以大別山回打軟鞭十三式應對。”
“湖北阮家八十一路三節棍,管上!”段譽笑道。
王語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