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手阻攔,但聽師父說道:“認真下棋!”
一旁的殷離已聽不太懂,她坐在那裡手中把玩著鎮紙的白玉馬,玩得津津有味。
自從初嘗禁果後,他似乎喜歡上了男女之事,很想再找個媳婦日日交流。
“這回相信了吧,千蛛萬毒手威力一般,並不是如何厲害的武功。”
“白眉鷹王乃明教四大法王,你說他會聽天龍門號令,還是去護教?”
他想起了張無忌原本的軌跡,以一己之力化解明教與中原武林的恩怨,著實難得。
明教與峨嵋派,宛如後世的中國與日本,仇深似海,容不得去理會對方的好壞。
無往不利的千蛛萬毒手,竟如同擊中金鐵,掌心震得發麻,內力倒湧,防不勝防!
“砰”的一響,殷離飛身而起,劃出一道拋物線,摔出馬車外,仰天躺倒,甚是不堪。
“嗯這掌法是我一次巧合中得到,頗有幾分獨到之處,殷姑娘不妨參詳一下。”
自己老底被掀,殷離面色再變,輕哼一聲,不去看她,繼續把玩手中的玉馬。
“七大門派和明教的恩怨,真的無法化解嗎?”
車廂內,清香淡雅,聞之沁人心脾。
卻並未施展太過厲害的毒功,僅想給她點兒厲害瞧瞧。
殷離心狠手辣,卻是非恩怨分明。
段幽的話雖難聽,惹她生氣發怒,憤而出手。
結果受殷離狠狠一瞪,只好訕訕的收回手。
“這種武功源自數百年前星宿派的邪功《神木王鼎》,不知被誰改成以毒蜘修煉,需得以蜘蛛噬己,吸收毒素,以便用毒傷人。”
“蛛兒!”
“蛛兒.”
她探手接過,小心翼翼而心懷急切,輕輕念道:“裂心掌?這是武林絕學嗎?”
她極擅觀察,隱隱看清了張無忌的性子。
說著,看了眼車外,頗有送客之意。
當下提出告辭,帶著殷離離開。
畢竟自己也是過來人。
於是偷偷修煉九陰白骨爪,以毒逼功,險些誤入歧途。
隔著車窗,張無忌熱切的望向她,心想著蛛兒若不練毒功,應該很美。
千蛛萬毒手的修煉方法,和星宿派的神木王鼎幾乎一模一樣,只是改了道具和毒物,使得毒性大減。
段譽搖頭感嘆。
“是!”
段幽對師父的本事深信不疑。
師父說十里外有打鬥,絕不會是九里!
走了半個月的路程,可終於遇到魔教中人了!